这名字都和以前叫得不同,确实有些奇怪。
“应该是什么仪式。”我不是很确定,但是我冲他点点头,示意去看看。
刚下楼便看见我手下的人纷纷自附近冲了过来,问我现在怎么办。我示意大家安静,一起去看看,不要打搅别人的事情。
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们那是什么事情,只管朝火光处走去。
前面围着不少人,没有人说话,人群的缺口除了放出火光,也溢出层层热浪,让我们中不少人以手遮面,停下了脚步,只在原处站立,我让他们就在那里停了下来,把武器丢给他们看顾,自己整好衣衫在众人之间站立观看,旁边的老人很友好,冲我笑笑,示意不要说话,便转了回去,幸好这个时候个子大就是有好处,我和鄂焕都在人群后排站立也不妨碍我们看里面情况,而我的士兵中即便胆大的也没有这么幸运,在后面只管蹦蹦跳跳,最后还是南人给他们让了一条让他们近前的路,他们这才在人群中站立住,看起了场面上发生的事情。
圈内很亮,亮得我可以看清一个带着木头老人面具穿得花里胡哨的人在有节奏的鼓点声中,跳起了舞,舞步慢而晃悠悠,颇似我们汉人祭祀的动作。圈中偏东的地方有个大火堆,中间偏西一些有一条由炭火铺成的路,中间隔着一点距离便有一块石头。
热浪一次次袭来,我的脸感觉出不舒服,可我依然站在那里,兴趣的力量显然比不适的情绪更为强大。
“呦咦……姆哈……哪啾……咿呀。”这个人转了几圈忽然开始唱歌起来,虽然根本听不懂他在唱着什么,但唱得很有意思,两个音节一组,总是先抑后扬,再抑再扬。因为旁边老人的叮嘱,我没问这什么意思只管听他唱下去,声音时而欢快,时而低沉,应该是在讲一个故事。
由于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等结束再说了,不过我还是比较有礼貌,继续站着和旁边的人一样静静听着,不过我注意到老人很多都站在后排,年轻人却站在前排,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太不尊老了。
终于唱完了,我感到轻松了很多,擦去额头被热浪灼出的涔涔汗水,也隐约有些明白为什么老人在后面,而年轻人在前面。
紧接着这段不知所为的仪式结束,似乎正事才开始,一个全身乌黑大斗篷的也带着木头面具插着一支高高的鸟翎的人,摇头晃脑,扬起斗篷,立时把火光遮去大半,场面上立刻暗了很多,这人也就定在那里不动了,至少在我这边只能看到地面零星的火光,和那巨大斗篷后映出的红光。
自从那人唱过那大段唱词后,周围一直没人说话,除了那个插着鸟翎的人出现时的一些唏嘘的声音外,自后除了那人身后火堆中木头的噼啪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
似乎人群中出来了一个人,我是直到这个人影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