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石头天台上,此刻便只有我和她。不知怎的,我连气都喘得大了许多,手却有些不知道放在哪里,只顾自己握紧放开;而她竟流出泪来,让我更加不知所措,只能将手在前面凭空挥了挥,似乎要说别哭,又似乎是要拥她入怀。
以前要是这种情况,应该是我过去到她身边,唯一不同的是疾走还是慢慢走过去;然后或许是就这样看着她,然后相拥入怀。但今天事情有所不同,她忽然破涕为笑,长出一口气,对着我张开双臂,就这样向我跑了过来。
我也张开臂膀,却有些紧张,但是很快便被一种难以言明的激动所感染,但我没有动,直到她扑上了我的肩膀,我才忽然顺着她的冲劲笑着抱着她就这样转了起来。
我第一次这样的笑,完全没有任何拘束,完全没有任何想法,全身心陷入一种不能自拔的愉悦之中,如果非要用一个词的话,应该用肆意狂笑吧。这一番几乎把她甩飞了起来,虽是发自心底的欢喜,这会儿反倒让她又有些不适应了。
“啊,子睿,不要,我头晕了。”她闭上了眼睛,让我忍不住去吻了她一口,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掉落空中,似乎远远飞出,很快消失在这石头台阶之下。这才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什么错误。
“银铃,你什么东西好像被我甩掉……啊哟,不好,好像我也……晕了。”我抱着她刚停下,便已然感到脚下石头颠簸不停,似乎就要翻转似的,就这样歪歪扭扭走了几步,生怕就这样不能自己地走下悬崖,当下带着肩头的她一屁股坐下,这种晕的感觉当真新奇,看来这么转圈当真有些意思。不过,如果当时偏巧地震,或许也可以解释,毕竟,自光武中兴这近一百多年来,天下大震怕有二十余次,否则也不用劳烦平子大爷琢磨出个地动仪来了。闲话暂且莫提,只这一来,却还惊得她啊了一声,搂着我的脖子的手还加紧了些,让我倒当真觉着此法不错。然后我便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眼睛做失神状,很是肉麻的说了一句:“哎呀,我醉了。”然后整个身体也倒了下去作晕倒状,乐得她趴在身上只用小拳头槌我胸口。
她总算停手后,折腾了这一大会儿的我也喘个不停了;但还是笑着看着她,用手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她则趴在我身上眼睛默默地盯着我,小爪子还很不老实地拽拽我的胡子,努力保持冷静的面孔,却终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刚才是什么东西?”我还是想起了刚才的东西。
“好像是……”她回头看看:“果然是草鞋,没关系,本来也快穿烂了,回去很快便能再打编一个。”言毕,竟就转身坐在我肚子上,把另一只也摘下,远远扔出了山崖,接着很是惬意地又趴了上来,就是看着我,然后和我一起笑了起来。
“显然,为夫必须把你抱上去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