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大笑,
“不能受教。
心之所系,
桃之夭夭。
一年之初,
唯此香飘,
她之既落,
诸美方笑。
待之重开,
诸艳了了。”
桃花待君,
夏而不凋,
君觅桃兮,
不悴虽憔。
怎畏其间,
天地迢迢。
桃之夭夭,
只为君笑,
灼灼其华,
只为君俏。
君之年少,
心随香飘。
花之当令,
凤蝶萦绕。
舞步欲起,
起身相邀,
心中千言,
携手相告:
执子之手,
与子终老!
我想这是我难得一次能这般滔滔不绝,竟一口气赋出这一长串来,许是这千里辛劳让我心中郁积诸多相思之意,此刻已不能抑制了。
银铃眼中尽是泪花闪耀。在落日的余辉下,伊人的脸便是一幅难以尽述的美丽的画。当然要考虑另一种可能,那便是我的描述能力太弱,但我又不愿意承认。
“肉麻,就会油嘴滑舌,”伊人虽然止不住泪花,嘴却依然硬着,“你这小坏蛋。”
“这还算油嘴滑舌么?”我忽然有了些真正称得上小坏蛋的想法,“要是真的嘴坏,那番我便该说:‘以我的手,搂你的腰,吻你的脸,踢我一脚,你的俏脸,粉红似桃,若言似红薯,头被打成瓢。’不是么?”
银铃带着一脸故意夸张了很多的苦色,眨着眼睛,很是无奈地问,“这是诗么?”
“那你还嫌我肉麻?还说我油嘴滑舌。”我也带上很是虚假的委屈,说道:“那我只能这样了,总不能将其中一段这么改:‘却有少年,灵犀一窍。心念难移,红颜易老。不惧山高,
不惧路遥。欲行而思,何为辛劳?俟之秋后,菊花也好。’”说完,脸上立刻带上一种坏笑,挑着眉毛,看着怀中的伊人。
“你敢?”伊人果然从我怀中挣脱出来,在我面前三步站定,并双手插腰,嘴还撅得老高,显出一幅仿佛很不高兴的样子。而我知道她在等我去表示一下,而我自然也会上去登门拜访以示诚意。
所以,紧接着崖上的竹庐便是满屋夕阳,一片春光了,便如山坳里的一样闪耀着光芒的桃花。
若不是怀中人提醒,我决计不会松手。但一个无法罔顾的现实情况便是我需要见我的岳父大人。因为如果我想以后一直能和银铃在一起,且保证银铃不会再被抓走的话,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