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第一种:武力解决;第二种;非武力解决。其中第一种方式大抵分三条主要途径:第一,直接干掉他;第二,以残、死等威胁他;第三,干掉整个寨子的人或者至少干掉其中一部分,并以此恐吓他。不过,光考虑此人的当今名士的身份,第二条便是愚蠢至极的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显然,弑杀岳父属于不仁不义不孝不德的禽兽不如行为,仅能用来作为探讨解决问题一个选项,想都不要想的;第三条因相似理由外加上一条屠杀无辜的天理不容的大罪,便是一个禽兽不如还不如的行为,也立刻被排除。所以,显然只能走非武力解决这条路。想到此处,还突觉很难定义董卓此人了,若便用我的禽兽定级,光要写这不如二字此人便需一百多斤以上。
显然非武力这条路便有更多的途径,不过中间很多我都不能走,或者不好意思走。比如:用自己所有的钱收买最多的人,让水镜先生迅速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2;再如一见面便倒地大哭七天七夜,直到眼中泣血,让他脆弱的的心灵饱受良心的谴责,并只能将银玲嫁给我。
我的性格绝不会让我走着几条路。其实即便此人能恬着脸,现时的物质条件也不会让其走上这些条路了。首先便是这一路散的钱太多。现下身上所有的钱,买几根甘草哄哄小孩可能还够,而打上几两酒也许就得让老板或者伙计踢上一脚来补上差额了;还有,现时的我都见到银铃了,傻笑都还来不及,却哪有那么多桶驴尿来抛洒。
所以,最终我决定还是随着自己心思来,把老师那些条理之说先撇在一边,好好坐下和自己的岳父说话,何况他也是我们家的恩人。
快要到越人聚居的寨子了,路上的散户也出现了,有些在院子中还在忙碌的人中有认识银铃的便会操着他们的口音给银铃打招呼,而银铃则以一口比较地道的荆州官话回应,所以,我也能知道这些人和银铃说了些什么。
“婶,这是我夫君,来找我阿爹的。”伊人笑着。
“噢,我的草鞋坏了,我夫君怕我脚被刮伤,才背着我。”伊人依然笑着。
“没事不用了,他有的是力气,您不知道,他是个当兵的,现在已经是一个将军了。”伊人已开始傻笑了。
“真的不用,我们就到了。”伊人完全是那种幸福的痴痴而笑了。
所以,等一到山边拐角处,我立刻把她从背后放下,将她从前面再次抱起,狠狠地亲着她的脸。
“干吗?”她倒有些不太适应。
“好像这里的人都很喜欢你啊。”我不打算回答她的傻问题,而自己问了一个可能也是很傻的问题。
“当然了,谁让你的老婆这么可爱?”她很是厚脸皮的上前应道,然后自己也抑制不住笑了。
“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