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董重之事,便更如又添了一把柴,再得其薪燃起,汤滚得便更快了,现在只是在等那一刻了。便等着水开,下面这事情便多了。
忽然我查出一丝不妥,又在路边一座草亭放下她,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问道:“此计出时,我还在洛阳,而你已经回吴了,再说,此计天下知之者甚少,你却似乎知道些。是么?”
不过银铃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用手抚着我的脸,眼中带着一种怜惜:“只是苦了你了,你怎么要这么做。”
此话一出,便是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当下我更是大惊,不过她很是面色轻松地捂着我的嘴,轻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父亲与你的老师熟识。实际上,他这样带走我,如果没有你老师帮忙,父亲根本没有机会!”
我更是大惊,眼睛瞪得定是很吓人,看着我的银铃,然后一顿一顿地说:“老……师……帮……着……你……父亲……带走你?”
“是我的父亲说服你的老师,你老师才这么决定的,我想他可能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也偷偷帮你出过主意了。”
“对……对……对。”我这番才想明白当时老师的意思过来:“老师是和我说过,我需娶了郭佩才可能再娶你。”
“对啊。不过后来才发现不必要这么做,父亲说他也没想到你会那么做。而且后来你老师来找我父亲时都帮你说话了,说你逢此突变,虽是少年且已是辅政之卿,在这洛阳已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竟没有下令封城门,然后带兵狂追个一百里。老师还说你已经猜到当时我们没有立刻离开,其实他来这般绑我走,就是想给你看他有多生气,让你以为他肯定带我早早走了。不过虽然你猜到了,后来也只居然是自己在城内到处乱转了一个时辰,也没有下令全城搜查,你还和你老师说你怕让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的洛阳再次陷入混乱,因为正值当时那种情况,你觉得必须保持人心的稳定。哎,我的小好蛋。”她依旧将手留在我的脸上抚摸,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父亲也对你的行为和见识点头了,甚至想说相当赞赏,只是还有些嘴硬,不太愿意承认,不过至此后,他老人家倒是经常去探听你的消息,你罢官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也有些急,那时我们才到徐州,消息就传来了,他专门让大家停下,自己骑马回去找你老师询问。这才知道一切……他对你现在应该说全无恶意。他还和我有时候谈起你的小时候,他对我的工作比较赞赏哦!”她嘟着小嘴点点头,而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凸起的红色的诱饵,因为我知道后面的危险只是那几记不轻不重的且很快衰竭的小拳头。
随即还想到,老师其实一直在帮我,才听到那些消息的时候,开始我几近要埋怨他,但此时,我已经又只有感激和敬爱了。
而对怀里的人,我则毫不客气地做一个丈夫应该做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