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赵国去了,莫让四知道。大二。”
我回了信:“一二,攻他们背后。三。”
我立刻找到父亲,父亲当时正看着战报紧锁眉头,我把子玉的文书内容汇报了一下,提出了我的建议。
第二日,诏书下。命西凉伯,东凉伯,秦侯北出长城进击鲜卑,所获人财皆可自留,上亦封赏。这最后两句话,最是好,这下诸侯有动力了,不过不能指望他们的攻击会非常卖力,但是,在抢东西掠人上他们会很用心的,包括大二哥,但只要这样,鲜卑就吃了亏了。但是西凉北面的先辈动手,显然很可能和去东北的“老西北”丁原有关。不过我们可以装作不知道,他也一样,这就是政治。
这次我对鲜卑人没做什么好事,这也是政治。我并不担心,虽然我有个兄弟是鲜卑的,但幸好他不喜欢政治。
汝南的黄巾余部降了,波才提议直接带他们直接去荆州休整。这人想得比较远,我很喜欢。一边回信:“中”;一边写信给老师请他派人帮接应着。我自己还把该调动的粮草都调了过去,而紧接着我们也真该出发了。
不过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情得解决,我憋了很久,现在要走,我必须得干。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带着一个包袱,看着我的妻子,有些歉然地笑着:“佩,跟着我,苦了你了。”
她笑着摇摇头,却有些沉重。
我带着包袱去往父亲母亲那里,父亲有些低沉,而母亲刚哭过,看见我来,竟又哭了。
我平静地告诉了我的真实身世,原原本本从头到尾,父母亲不可思议地惊呆了,嘴唇都在颤抖。
但当时我没有理解他们的惊呆的含义。
直到我拿出我最初的那件小棉袄,母亲竟一把夺了过去,捧着它,手一直在颤抖,泪一直在留。
父亲一把把我抓了过来,仔细地看着我,眼泪就没停下来。
“你——就——是——我——的——儿子!”父亲近乎恶狠狠地一字一字地砸出这句话,而母亲几乎就只能看着我,颤抖着说不出话。
“是,现在您就是我的父亲,我就是您的儿子。”我很恭敬地拜了下去,心中却在想着父亲母亲似乎也太激动了。
“不!”父亲竟愤怒地拖过我的领子下手一下下打我的脑袋,母亲则赶紧冲过来拖住父亲的手。
“你干什么?”母亲的语气虽然颤抖,但还是很心疼地说。
“这个傻小子不明白啊?”父亲近乎咆哮,然后他狠狠地盯着我,仿佛我会猝然消失一样,又忽然充满了怜爱,甚而有了些得意:“傻小子,你本就姓申。你可能没有想到,你以为只有你大伯心软放了那杂毛老道走吗?”
我忽然感到当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