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采地说得等大聘到来。我觉得有问题,问了父亲,父亲才告诉我,孟德兄其实已经有了妻儿,但是还是会娶姐姐,而且姐姐去,应该是会被册立正室。这事,我不好去安慰姐姐,因为我也有两个妻子。
我的那个小妹妹绝对是小恶霸,每日都要缠着我,不是要我带她去骑马玩,要么就是到处胡闹,鉴于此人身份,还真没什么人敢惹她。也就是这样,父亲更愿意我带着她。可带着这个跟屁虫,我和兄弟们玩得就没法尽兴了。
八月中,我家还没有搬过来,父亲便叫我陪母亲回去祭扫,据说母亲每月望时都会去祭扫上阖那里的祖坟。我正打算摆脱我可怕的小妹,没有任何回绝,收拾整齐,便去了。
到那里,说是无聊,但知道了母亲为什么年年都来。我也见到恩公申公呈的墓,趁母亲不在的时候我还去祭拜了一番。母亲主要祭拜她的姐姐,和一个“上阖郡公世子申公赦”的小小的坟。他是父母真正的儿子,早夭。很可怜,看着他小小的坟,想着若是十八年前我死了,也就这么大点土包,说不定还没有,于是这十八年世间什么好的都看不到了,也不知道,看来我还是挺幸运的。
不过和他们在一起,我还是感觉有些歉疚感,他们似乎从我一进这个家,就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关爱有加。而对他们,我还蒙骗了自己的身世。
八月最后几天,还算暖的日子,南蛮王孟节亲自驾到,带着贡品觐见皇上,我和他自然很是欢喜地捶胸搂背。我们没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聊聊各自情况。那几日我们一直再一起,好好疯了一阵,很是舒服,有种解脱的感觉。
皇上赐了他“天南王印”的金印,继续统西南之地,还赏赐了很多东西。皇上很高兴,我却总觉得是面子上很过得去。孟节也觉得很高兴,主要是收益很大,而且有了靠山,这也是政治。不过他对我还是不错,这个应该算是友情。我则建议皇上派一两个经学博士给他,帮他释疑,治国之用。皇上准奏,最后还连带赏了我。
过了几天,我送走了我的兄弟。一切便又和往常一样了。
转眼,绿叶中的蝉鸣没了,只有一些经冻的鸟还在声嘶力竭地在枯树衰草中挣扎着叫。原以为,等五年我领天下之军剿平董卓,并领益州,九年,我当值主朝政,便就这样过了。十二年,我三十后就再回到益州。凡九年再到我,十二年而再回,这一生就这样过了。
但事情总不会这样平淡,否则便没了故事可谈。眨眼便到深秋,那年九月,我的家眷全搬到洛阳,除了那几个小的说得上学,托给了师父家;银铃也从移交完的吴郡过来了的时候。正是天下普查户籍完毕,事情忽然繁忙,那日我正和父亲如何嘉奖一个办事得力的叫张迁(史实人物)的县令的时候。
当时,我和银铃郭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