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做过这个官职,时间也差不离。
“那个校尉人很好,安顿好打扫战场,骑马,帮赶着羊回家,然后俺还在外面哭,他在里面帮我说话。”他顿了顿,“后来爹娘一点都没有怪俺,倒是经常提及,说那个官是好人啊,那样个官现在难见了。娃啊,长大要像这个人一样啊,后来,俺说了他的名字,当时就是以为呼抢校尉就是他的名字,爹娘说,校尉是官名,大概呼抢是他的名字,说,娃没名,不能起恩人的名字,就用恩人的官职名字吧,记着人家的恩德,以后就叫俺校尉了,平时就是尉儿尉儿叫。”
“后来你去找过这位恩人么?”
“没有,那时小,哪知道这么多。不过恩人倒是找过我。”
“哦?”我对这个故事非常有兴趣了。
“那天,他一个人来的。给了点米和肉,担在俺的头羊背上,让带给俺爹娘,说他要走了。俺忽然感觉有些急,居然出口问他为啥,他沉默了很久,俺还一直问他,他竟然真跟俺说了,他说他犯了错。现在想起来,他一定是有很多事情没法说出口,憋屈得紧,居然找一个小孩吐露,他说,因为他的过错,好人被杀了。他是学武的,他说,他现在觉得武不能改变这些,他要去学文,看看能不能改动点这些东西。问他走哪去,他往南边一指,南边,很远的南边,有一个叫荆州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很有名的文人,大哥哥要去学习。”他又顿了顿:“此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后来,俺回去告诉俺爹娘,爹娘好像早就知道,后来送俺走很远去一个先生那里读书,我问先生,哪里是荆州。先生也说南边,大了些,发现先生似乎还很向往荆州,后来曾和我们说,以后若要求学,不必去洛阳,而当去荆州。”
我早早便确定了这个人是谁了。甚而,老二早就知道,他的眼神似乎就在说:“你知道是谁了吧?”所以,我冲着他点了个头,嘴做出个陈字的口型。
显然他还没有告诉秦校尉这件事情,或许是以后要给他惊喜,不知陈哥这次可否会来,不过老师来了,陈哥来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了,这荆州总得人看着,想来想去,如果不考虑师父和三叔,那就得是陈哥了。也不知道这次师父来了没有,不过现成这里有能问的人。等与秦校尉闲谈告一段落,我立刻转向了二。
“二,师父来了么?”我知道子玉也去讨教过枪棒功夫,这番问,他应该知道我指谁。
“没有来,他和陈哥在看家。”他故意提到了陈哥,显然别有所指。
紧接着我们谈到了各自属国之事:“仨,听闻你……未整军备,倒干了一两仗。”
“我没打,南海是让银铃去打的,是不是奏报上说是我打的?”
“没专指弟妹,也没说你,就说你那边平了南海叛乱……你如何还不整饬军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