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教我这个字的时候还说,应该我也叫这个彘最好,说好养,于是这个字我记得特别牢……好了好了,不说了,你怎么想起他?哦……
我忽然想起了一层,黄怡也立刻帮我证实了。
他本为益州刺史,也有封地,后来他刺史任期满,回京述职。就是他提出了州牧之制,说是为了平定纷乱,其实只是想要拥兵一处,做个土霸王。初始他领并州牧,后来他发现黄巾之变虽平,但遗患甚多,想着还是益州好,自己部属旧将多,便赶忙要求赴益州戡乱。本就要去了,结果你一场汉中大战把他的主意全打消了。可笑这个算计颇深的老狐狸,现在夹在诸强中,怕是朝夕难保。
哦?原来州牧制却是那个人建议的。咦……你如何知道这么清楚的?还有……你怎么似乎对那件事情……如此不以为意?
乡校之间,酒肆之地,这等流言蜚议怎么会少,很多人都笑这刘焉,本是为自己盘算的,却没怎么捞到好。
伊人沉默了一会儿,顿了一顿。
你还记得那位楚伯伯么?
恩,记得。你们在秭归时候住在他家里。
他见我愁闷,常开导我说,一切有果必有因,今生有苦果,前生便有恶因。你恨他,却……爱他,这便是孽缘。爱亦是空,恨亦是空,你是空,他是空,万事皆是空。这些东西说得我不解,却有些点化了我,我仿佛触到什么,既然往事已逝,又何必在意,你我有的不过是一个个的今日而已。
我听不懂她说些什么。但是她能放下这层心思,着实让我心下安定了许多。若是我也能早早放下,说不定,一切就又不同了。只是这楚伯伯这些话着实难懂,我记得银铃曾说这些个是西南身毒国传来的,似乎还有此道中人来过洛阳。
你会娶怡姐姐么?
这却是后面的小蔡琰问的,我觉得这是个极聪明的孩子,我们两个人可能都在想这个事情,却谁都说不出口,但是无论如何,今晚此事确实需要有一个定论,否则我的心永远会放不下,怡儿可能也放不下。
其实想过抱过小蔡琰慢慢和她说,这样便能掩盖所有的尴尬。
但是那样对怡儿太残酷,连这种事情都不能正面对她讲,如此虚伪,何以称为平安风云侯。
小妹,你坐那边。我与你怡姐姐说话,你不要插嘴,真要听就在旁边好好听,对你也有益处。
子睿有些胡闹,不怕教坏了孩子?
无妨,早点知道好点,知道太晚了,有些事情错过就再无机会了。
我让小蔡琰坐在怡儿的那边,我也和怡儿都坐在廊下,让怡儿坐在中间。
如何和你说呢?我和银铃自小生活在一起,那时,我以为她是我的姐姐,也认为天下最好的女子便是姐姐,将来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