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称无。
我登上观楼巡视,正好被一块山石阻隔也看不见那堆石头,似乎只有在路上能躲开这块山石对视线的阻隔。
安排下带来的几十兵将或在苑内观上监视,或在院内巡视,或比或参,不予独行,凡有变故速来报我。
踱在廊内,心情却有了很大变化,山间的云变幻莫测,诡谲离奇。忽然散去一块,露出狰狞一片,如何看都是个险恶所在。
贼人偏在此处离苑百步之外的下坡之上堵我,我越来越觉得此苑有些异样。
我迅速召集原在苑内戍守的所有兵丁和照应此地的所有仆从女婢,问他们最近可有人来往。
他们知道情势有些不妙,倒也不生分,你一言我一语,或有努力撇清表示自己一直在内室洒扫,无暇顾及;或曰曾听墙外有声,但未见着;或言及来往过一些人,但因是羽林打扮,他们不敢盘问。我问有无进来。他们说,就在外面盘桓过,但未进来。说到此处,此人竟有如释重负之感。看他的样子,我也觉得有些如释重负。
我又快步去拜见二公主和二皇子殿下,看他们似乎还算安全,出去几步又觉得不安全,便又派了几个人手护卫。
我依然觉得不放心,寻一厢房,将原本此地的宫女侍卫太监一一叫进来查问,包括此地多少人,谁经常进出,谁住什么地方。得到答案基本是完全一致的,如果不是有问题,那就是所有人都串通一气。这一番问话直至日头西斜方自结束。
我觉得还是都相信,能让自己安心一些。回头想想我自己的问题和这些人的答案。
所有戍卫住在院外,只在重要出入口拱卫。内侍婢女都在苑内后院居住,来了人,便做侍应,没了人,便做些日常打扫擦洗。原本没那么多人,不少是子实为准备日后皇上祭太一山调派来的,这些后调来的应该没问题,经过这些日,互相之间也都熟络。毕竟这苑就这二十几口人,往常无话不谈,无话不说。尤其是婢女和门口的戍卒之间,有点什么事情都会说,提到这个话题的理论上是个太监,除了声音有点让人觉得不自然,还有明显的愤懑和不甘。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起来,但紧接着我就笑不出来了。
这里有一个问题,刚才有一个地方,至少太监,婢女和戍卒三方之间有一方极可能说了谎。而且还存在三方都说谎的可能性。
不过我真不怕三方都说谎,我就怕其中一方说谎。
即便撇开这里种种不明之事,我带的这些兵在此刻也令人生疑,这些人并非我从越国带来的亲随,其中似乎也颇有几个羽林卫。
我巡查一遍,清点人数,问明身份,全部是李真挑的,二十个羽林卫,二十个京城来的卫兵。侍从大多是从宫里带来的专门服侍两位殿下起居的太监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