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多好的一句马屁,就这样生生变了味。于是我决定不告诉他:刚才射的是低飞欲饮水的鸿雁,不是像现在这几撮高得都看不清的鸟货。
当然,原本也没打算注释给他听。反正老子没编什么瞎话骗他。
至少,我还是很心安理得的。
念及此处时,忽然就忆及今天知道的一件不忿事:为啥从没人告诉我,我大汉制为五日一休沐。
很是奇怪为何不断没有人告诉我。不过仔细想来,谈到这些的时候,要么就在一群荆州人中间,大家也都这么以为的。要么就是类似老大老四这种戎狄说过,他们说不定还觉得已经很不错了,竟然还有休息。再就是给波才韩暹等人说过,那群人都是百姓出身,估计根本从没有休沐这个说法,不过徐征他们为何也没有异议?难道他们认为我新到越地,需要道貌岸然地自励勤政。再加上我还不断是个头,估计没人会向我提问,让我觉得他们惫懒;更别提抱怨了。
总之,我还是觉得不忿。老子积劳那么久,幸未成疾。再不然,我孩子早该有了,说不定也多了好几个了,总不致老爹没事敲打敦促我一番。
忽转念一想,也不是这个理。女人都得怀胎十月,这是急不得的。霎时感到这下面几个月,一个严峻的需求问题面临无法处理的尴尬境地,怎么两个妻相隔个把月都怀孕了呢?我认为我的家庭工作安排出现了严峻失误。
虽然葛凉现在只评价过**“性yin”,但如果再过一两月,以他那种方外散人劲,保不齐也会这么说我。说不定还会加个非常,特别之类;进而上升到乾坤运转,日夜往替对此事的影响。总之不能让他当史官。
一番借着酒劲的胡思乱想,在回到已经掌灯的平乐馆后,终究换做装模作样。
我让小援牵马提着雁进去给秋鸾她们收拾一下,再将酒留在晚宴与众人分享。自己抢先下马几步上前扶着盈盈迎来的妻,虽然银铃觉得她还没至于步履蹒跚,但她很享受我的大献殷勤。
我还是很小心地扶着,问她今日胃口如何之类?
不过银铃的注意力却被我头上的绸巾吸引。问我冠去了哪里,小援这才忽然转过身:啊,叔,你的冠呢?我只得先把小援强行打发进去,再贴过银铃耳边简短说了一下情况。
这绸巾上为何还有字,摘下与我瞧瞧。
哦,小琰在右扶风府不知哪里取的一块绸巾,说不定是钟大人的手书。
很是娟秀,似乎是女人的字。
心中咯噔一下,赶紧摘下一看,不知银铃能否一眼就能认得,我却清楚此上字迹是她的。
很多年前,在潜山的雪中,她的字就已经刻在我的心中了。
我认为我被算计了。大概小琰不是有心,但是第一个发觉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