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农便是很好的隐藏身份的手段,而且现在偏巧也到农闲时间。在官道上被杀,刚被你们发现,定是今日才出的事。所以,或许他们现在已经跑了,那么查谁家少了人就可以,如果都不少,应该他们还在,在一群农夫中找一两个习惯杀人的应该很简单,而且,他们似乎有马。”
“为什么有马?是因为秦大人提到了鞭子么?可……”驿丞欲言又止。
“我知道咱们大汉驿站的规矩法度,但是我想着驿馆令还是会骑马回去的。”
驿丞有点不好意思,我也笑了:“三十里地,没有马确实有些够呛。”
“步行在官道上拦下疾驰的马,未免有些危险,而且未必能拦下,故而有此想法。而此间养马用马实数寻常,故而有此一想。”
“呃,越侯是否对此间情况太熟悉了些。”校尉频频点头后,忽然转面笑着对我说。
“昔年,汉中之战对董贼前,我已经把此间情形全摸过了,若不是这条路实在不适合走,天然成为汉羌之间的鸿沟,我可能也会去狄道那里设关隘的。”
“好,驿丞,就由你领路,查旺,你带人去查看一下。挨家挨户查有无人不在,若都在,查牲口棚里马脖子下面结霜的情况,马腿上温度……查验牲口你比我熟。”
校尉的副手应该也是个西羌人,汉人盔甲加羌人的毡帽,诺了一声便领人去了。
待得人一走,我立刻和校尉热乎聊了起来。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任小姐居然也有孕,不过秦校尉觉得孩子来的不是时候,马上就要大战,自己却没法陪着她。
说得我也叹了口气:“与我心有戚戚焉,不过此番战后,你便可回家了,我还不知何时才能回去。”
“或许也就能回去看一下,下面不应该和君侯一同入川么?”
我看来是真笨了,经此提醒才意识到此番一战过后,自然应该一鼓作气入川彻底荡平董贼余孽,岂可半途而废。不过,归去之日更杳渺无期了。
不过如果为了更快的话,董贼于此羌道而来时,汉中那边文和文实那边便应该杀入蜀中了。但我觉得有二哥钟兄等人一起筹算,当比我所虑更为周到。
当然,其实我仍然担心的是主战场应战,我觉得没有必要非要在一个宽阔的地方与董贼接战。
我明白二哥一定是故意的,非要让我去看。
肯定不是让我现场想办法,哪怕当年的汉中大战,其实整个战局规划也是文栋兄等人早早设计好,只是让我装个幌子,这样即便有人要从我个名义上的主帅这里套战术,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或者,是想利用我的性格,银铃说过,其实什么我都藏不住,喜怒哀乐几乎都能立刻从我脸上看出来。我的装模作样只能骗骗不了解我的生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