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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姑娘似乎也没想好,见我先说了话,似乎现想着自己的词:“哦,那闺房本是小女的,我想拜见一下赵国长公主大人,顺便将我的弓带走。”
“哦,姑娘便是原主,我这便去通报公主。”我赶紧转身就进去。
“侯爷如此屈尊……”听到这声音,没有回身听完,便有些失礼地上楼了。
未想上来,就看到姊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不用说了,我听到了,一个女孩子……找我是幌子,你麻溜点,找个由头出去避避,就辛苦老姐我帮你挡了。”
躬身致谢,立刻下楼,礼邀请入,却挂上弓箭,唤门外牵马。小姑娘果然奇怪:“侯爷有何事?”
“我见姑娘之前,正看天想那雨歇,外必有稼穑之事,需得和令尊商议一下,速发军令严禁践踏青苗之事。与令尊发令后,我再回来。”
言毕,出门上马即跑。
与徐将军见时,徐将军脸上略有惊讶,令人怀疑其亦有共谋。待我言明所言,徐将军立刻答应,当下就写。
片刻即成,当下命文簿抄录,更下令将贴于各城门及城内营房门口,并令各位校尉宣读,其军法甚是严苛。
回首问,可好,语气稍急。
我说不忙,不能仅号令将军手下。
我卸下弓箭,也拿起笔,不紧不慢拟了稿,又认真地抄了两份,以辅政卿越侯之名托人发于关口和故城驻军。
再抬头,见徐将军面色安详,情绪平稳,显然经验丰富,已明我意。
出门暂不归,欣然上城头,果不其然,都在插秧。
关键是,居然在插秧!我以为能播个稻种就差不多了。
在城头冲着靠近的一个农人喊道:“这稻秧哪里育的?”
那位农人站起身擦着汗,抻了抻似乎弯了很久的腰,乐呵呵地和我喊道:“在山里开了梯田,在那发的。正好拔了连夜送来的。山里日头不好,夏日雨后还容易溃坝,这好多了,今年应该能有个好收成!”
绕城墙看了一圈,真是繁忙的春耕景象,到处热火朝天,男女老少,都在插秧。看不出有地方能狩猎,只能看出几条往来通行的道路。看着日头,按说她应该不会在公主大人那蹭午饭,才慢悠悠回去。
这几日,倒真算是歇下来了,这半年奔波劳顿,还打了几个恶仗,之前几日又连夜赶路,确实有些疲了,甚至想着想着便打起哈欠。合计着中午随便吃点,好好睡一觉,想想就美。
听门卫的说是小姐走了,心下顿时轻松。忽听得天上鸿雁鸣叫,这声音显然是离地颇近,赶紧回首看天。一只孤雁有些慌不择路,竟飞进城内,也飞不高,似乎翅膀有伤,本往东北飞,忽又折向西去。
雁已北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