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听完侍卫回来禀报后,面色如冰:“本王万万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英伯这时愧疚扑到青王面前,头拼命往地上磕,直到血流满脸也没停:“王爷,都是老奴教子无方,都是老奴的错呀!”
青王冷冷看着地上的英伯,生出一丝不忍,毕竟英伯在青王府几十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没有出过丝毫错误:“起来吧!本王了解你的为人,本王没有怪你,只不过阿福胆敢做出叛主之事,定不能饶恕。”
“阿福做出这等事,死不足惜,望王爷消消气,小心身子。”英伯由下人搀扶起来。
在英伯和侍卫离开后,云宸急忙的走了进来,左右环顾:“父王,让儿臣带人去三皇子府去把阿福抓拿回府。”
青王背对着云宸,并没回头,只见青王摆了摆手,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晚了,今夜本王与五殿下私聊的秘密,如今想必阿福也已经传到三皇子耳边了,如果五皇子没有说谎,从樊统领身上说不定能查出一丝蛛丝马迹。”
云宸眉间紧皱,细细想了想:“樊统领?父王回京那日,皇上在庆和殿设宴,儿臣和息夜在御花园看到樊统领一人,神神秘秘从小道跃过宫墙进入了后宫,难道樊统领真的与皇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
“这事先不要声张,三皇子收到消息,接下来必定会有所动作。”青王转过身定定看着云宸
云宸被青王一提醒,恍然大悟:“父王说得对,三皇子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销毁证据。”
青王一脸忧愁,抬手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深叹道:“皇上龙体快要油尽灯枯了,如若三皇子真不是龙种,难道真如国师所测的国运那般,永安国将要“分崩离析,改朝换代?”
在崖山废墟战场外的二十里人烟稀少的小道上,几百多匹马,飞驰而过,马背上坐的均是身披铠甲,头戴盔帽,一行人风尘仆仆,神疲力竭,腰挂佩刀,只露出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目警惕的注视着前方,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虽速度极快,却整齐划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一声哨响马队渐渐停了下来,却不见任何人下马,立即形成列队。
从前方一骑飞快来到跟前,原来是派出的探子回报,不待下马,马背上对着面前的人握拳行礼:“禀大将军,前方有一茶铺,四周暂未见异常。”
只见阵形中心的李将军疲惫的抬头望天:“天色快暗了,所有人在茶铺稍休息再继续赶路,务必在月夕前进京。”李将军虽与将领们装束无差,但气势却不凡,一看便是久经沙场,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很快一行人一溜烟就消失在灰尘中
这季节,各国走商的人很少了,又快到了傍晚,加上永安国与凤阳国这些时日的交战,更是令很多异国商人不敢贸然前来,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