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注意呢?对于师傅的肯定那对于自己今后的发展也是有大大的益处的,所以当时也想说这样的事情,只不过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说辞了。”
“最后带领我们的师傅也没有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只是让他们去一些小摊上去卖,那个时候还是有一些小文物摊的,不过因为大多数是假货,导致越来越消散,不过当时还是挺有火气的,于是乎我们的师傅让我们去轮流卖,看看有人能不能给我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
“这样的话就很多人去了,很多人都想去尝试一下然后得到师傅的肯定,最后得到师傅的真传,因为拥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当时我也没有排队排得上。”
“不过终于到了一位学员的时候,正好他售卖的那天,遇见了一个进城卖农作物的农民,看见了这个罐子后,就问我们那个学员说,你拿个尿罐子在街上干什么。”
“当时附近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那个学员也羞愧不已,当场就和这个农民争吵了起来,吵来吵去也没有一个什么的结果,但是这个农民就坚持认为这是一个尿罐子,他还说上面有一层厚厚的尿碱,也就是我们好多学员说的那个沉淀的气息。”
“最后事实证明也确实是一个村庄用的尿罐,因为农村大多不愿意离去上茅房,于是乎准备了一个不经常用的破破烂烂的罐子去盛一些尿液,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再倒出去,而且长时间这个样子的话,里面会生成一层厚厚的尿碱,然后再被师傅放在了泥土里几天之后,看起来厚重感特别的强。”
莫瑜和姜良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甚至有点反胃,因为他们是不习惯在夜里的时候屋里放一个尿罐的,如果说真的需要接手的话那也会选择半夜起来。
这种行为尤其在北方更加显著,只不过莫瑜也是那身怀富贵之人,甚至说屋中就有茅厕,所以说也无需去拿一个这样的东西。
南方更加不用说了,他们大多数都是一个温度比较适宜的天,就算是外面的话也不会这个样子的。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些学员看不清楚这个状况。
不过莫瑜听到了这样的趣事之后还是笑了笑,然后问了一下:“后来的情况如何?”
“后来就有几个学员就走了,可能是因为羞愧难当吧,其实对于我们这批人来说,从商已经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官职很难进去,于是乎也只能够看一下哪个商家比较好。”
莫瑜对这个是深有感触的,虽说学堂之人总是能够学到大量的文化,但是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够做到尽善尽美。
每年从学堂出来的人是一个很庞大的数量,有的甚至去从军了,一小部分特别优异的人进入了官职系统,另一大部分人都是在各种商家进行活动。
因为是在学堂的缘故,所以说今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