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整个人都在颤,听说竖两根桩子时,他就觉得不妙。
“老奴,老奴这是,罪有应得,”
“你是罪有应得,”段誉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一个好好的庄子,被你管成了什么样子?”
无论是庄里的庄户,还是那些新来的匠户,把他们这些人都当贼一样防,段誉一开始就觉得不对。
他原以为,这里好歹是皇庄,那些家伙好歹会有些收敛,没想到,呵呵,还真是门缝里把人看扁了。
高智昌很雀跃,“他手下的那些兵?”
“统统剥去他们的衣甲,从明天开始,让他们干苦力,最苦最累的事,全交给他们,恰好,接下来庄里这样的事多,段统领,”段誉吩咐段易长,“这事,你亲自去办,”
“太子,让他们干到什么时候?”段易长问。
“到年底,到明年,到后年……到我哪天心情好,到我哪天想起他们,”段誉没好气的道。
…………
高明顺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院里,没有说任何缘由,就把所有人都召集了起来。
以前,对有些事,他也是习以为常,但今天赵福元的那份重礼,却一下子刺醒了他。
“我定一条规矩,”他对着不明所以的众人说:“从今天开始,所有人,不准收哪怕半文钱的礼,谨记,谨记!”
“若有违反,先行家法,再论国法,“他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