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山说道:“好,那万一森儿进不了讲武堂,就送他去东北。”
=================================================
晚上潘仁下班回到家,晚上正闭着眼睛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想着自己这一天的利弊得失,忽然自己最亲信的仆人敲门说道:“老爷,那位大人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潘仁猛地睁开眼睛,说道:“进来!”
那个下人走进来说道:“老爷,今日那位大人的亲信仆人送来这么一封信。”一边说着,他把手里的信递给了潘仁。
潘仁先是仔细检查了一下信封的密封是不是完整的,又核对了一把信封上的印记,然后他才对下人说道:“我没什么事情了,你下去吧。”下人退下。
潘仁拆开信封,打开信纸,又仔细核对了信纸上的印记是不是正确的,这才开始读信。
只见信上写到:‘今日我与齐、练同去皇宫,返回之时练说道:‘陛下询问你之近情,似有看重之意。’’
“然吾以为多半不是如此。今日陛下单独召见练之前,是与锦衣秦单独说话。”
“陛下多半已经怀疑你,你最近一二年要小心。”
…………
潘仁看完了信,顿时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已经被发现了。虽然他本来就是暴露出来等着被注意到的人,但是这么快就被发现还是很是惊讶。
潘仁咬了咬牙,把信烧毁,然后又发泄似得说了什么,但是发泄完了以后他就变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完全瘪在了椅子上。
==================================================
一个位于京城南部,看起来好像是某个做买卖的人存放货物的地方,有一栋小小的独立宅院。
现在在这个独立的宅院的一间屋子里,几名因为屋子里太黑而看不清相貌的人聚在一起。
一人说道:“果然和我在陛下初次上朝之后的预料是一样的,陛下又重新使用锦衣卫监视起了大臣们。”
“果然是最底层的老百姓出身的人,使用这样下贱的手段。”
另一人说道:“咱们还是说些有用的事情吧。当今陛下熟知民情,咱们的小手段是没什么用处的。还是先偃旗息鼓吧。”
“最重要的是明年的乡试和后年的会试。洪武二十九年陛下处决了一大批咱们江浙五府的官员,理由是贪污受贿,还从此禁止江浙五府的人担任户部的官员。”
“洪武三十年的会试又被刘三吾搞砸了,最后先帝南方的举人一个也没有录取,全部的名额都给了北方。”
“现在朝中咱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