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可不会相信,陆立洲又是为了接近或对付什么人,才刻意和她疏远。尽管上次他没和她正式说“分手”。
但这一个星期来不闻不问的冷战,不就说明了他们关系的结束,真的不需要任何结束语。
突然就下了雪,赵泓月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任由一粒一粒的雪敲在身上,直到后来冷风剐蹭得她脸疼,为了避风,她去了距离这儿最近的教学楼。
双手来回的搓动着,她望了眼天,密密麻麻的雪掉落下来,这样的鬼天气,她真是见了鬼,竟然答应司彦泽重游旧地。
而司彦泽见了鬼的,竟然还没来。
等了二十多分钟,都快接近司彦泽所说的半个钟头了。赵泓月有些泄气,在原地来回磋磨着双手,凉意让她有些瑟瑟发抖了。
赵泓月感觉没有等下去的必要了,等会儿就算他来了,她也没那个心情奉陪他在逛一次校园。
出了校门,赵泓月顺着被雪渐渐覆盖的街道往外走,经过学校旁边一栋废旧的老楼时,她往窗台下多看了廊下,那里站了两个凶神恶煞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指尖夹着香烟,吞云吐雾着。
不是因为那两人太引人注目,而是因为她感觉到周围有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非常打眼。可她的四周就只有这两人。
赵泓月唏嘘着那两人眼神犀利,一脚一步踏着雪坑走得更快乐些,只是在她经过那两人身前时,其中一个男得蹲下身将香烟掐灭在地上的雪堆里。
她本没在意,只是下一秒那人突然蹿起,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胳膊,赵泓月下意识就要大喊呼救,只发出一简短高昂的“啊——”,就被一块布封住了嘴。
等她被其中一人制服,另一人配合着从她头顶套下一麻袋。
眼前一片黑,麻袋里有些呼吸不畅,赵泓月闷哼两声,又被人一脚踹来,那人骂骂咧咧了句,“闭嘴。”
那一脚踢得很疼,赵泓月闭了嘴。
塞嘴里的布有股味儿,又脏还有点味儿,赵泓月。
没过一会儿她似乎被扔到了车上,在一段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后,她被两人从麻袋里拖出来,他们将她塞进一件小黑屋子里,然后出去了。
那间黑屋子只在门上留了一个窗户,密不透风的,比起关押囚犯的牢房还要更加的坚固。
赵泓月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也不知道那人的意图是什么。
两个绑匪没对她做什么,很有可能是在等那人过来。赵泓月低头,一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似乎不太好解开。
可她坐着的是一辆椅子,赵泓月用手腕带着绳子,在椅子上摩擦起来。
绳索被摩擦得越来越薄,与此同时,她白细细嫩的手腕也破了皮。赵泓月毫不在意,约莫过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