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这只是猜测。”听完阿福的耳语之后,我脸上的严肃瞬间冰消雪融。
“臭小子,干嘛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冯文军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我相信咱们这些人都跟此事无关。”
冯文军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目光紧紧盯着柳盛君,从他的眼中我看出一丝慌乱,一丝内疚。
“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杯。”我说着就要端起酒杯。
“一杯可太便宜你了,至少也得三杯。”冯文军又倒了两杯放到我面前。
“陆遥不行,他没那么大酒量。”小开急道。
“凯瑟琳,你怎么知道陆遥行不行。难道你俩……”冯文军说着眉毛还挑了挑。
“我……,我替他喝。”小开当然明白冯文军的意思,红着脸抢过去了一杯。
我赶紧把剩下的两杯泼进嘴里。其他人不怀好意地鼓掌。
好在,经过冯文军和小开这一打岔,大伙的注意力又转移了。
这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多,我记忆里是被和平饭店的黑胖服务员扛回房间的。好像临走前,她还摸了把我的屁股。吓得我迷迷瞪瞪地爬起来,赶紧把门插了。
第二天,我是让常乐乐给敲起来的。据她说之前已经敲过三遍了。
我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把她让进房间。她急不可耐地道:“国内的同事又传过消息来,之前说的韩工那来历不明的一百五十万,是他在国外某拍卖网站上卖掉自己部分奢侈品的所得。照这么看,内鬼不一定是他。又或者真的是我的错觉,内鬼不一定在咱们当中。”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一大口才道:“内鬼不是韩工,而是柳盛君。”
“柳盛君?”常乐乐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确定是他?他不是冯文军的小舅子吗?可以说是你们的自己人。”
“怎么确定的你不用操心,我有我自己的办法。反正给神甫或者他手下通风报信的就是柳盛君,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今天应该能查出来。”我说。
“……,那我让国内再好好调查一下他。”常乐乐道。
“别别别,就算真的是他,我也不打算追究。毕竟关系在那摆着。”我赶忙挥手制止了她。“而且,我感觉的出,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送走了常乐乐,刚洗漱完,达文西又来了。
没别的事儿,圭先仁有请。
可我记得昨晚布拉维老爹说今天要领我们四处逛逛,还说要带我们打猎来着。我把自己的安排告诉达文西。
他恭恭敬敬地回禀我,钱屋一族是刚金果最会打猎的民族,并再次盛情的邀请我务必前去,否则他无法交差之类的。
没办法,去吧。谁让自己非得冒充什么神明的化身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