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江雯的心情更加复杂,她以前觉得自己完全配的上秦平,对秦平的若即若离还有些抱怨,觉得他不够主动。
现在,她的想法完全颠覆,她开始怀疑秦平是不是压根就没看上她。
因为对于神秘的秦平来说,只是他露出的冰山一角,都让江雯觉得高山仰止,人家到底还有多少没掀开的底牌,完全是看不出来。
沉闷的气氛之中,博纳眼中含泪,低声说道:“秦先生,之前是我不对,是我狗眼看人低,请您原谅我!”
秦平吹了吹茶杯上漂浮的茶叶,看都不看博纳一眼:“昨天有人和我说‘年轻人,做人不要太狂妄,谁也不知道哪天你就会求到我头上。’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求到我头上来了,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很奇妙?”
秦平还穿着那套睡衣,脚上的人字拖也是那天的那一双,可是看在博纳眼中,确实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就像有人穿西服是卖保险的,有人穿西服是联合国秘书长一样,身份不同,看在别人眼里的味道就不同。
“秦先生,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我的生命。我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她正在遭受病痛的折磨,生命垂危。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她是无辜的。”
秦平起身就走,博纳大喊一声:“秦先生,您要怎样才肯救我的女儿。”
秦平压根就没搭理他,博纳绝望的趴在了地上失声痛哭。
“你走不走了?”
听到秦平的声音,博纳猛的抬起头,看到秦平拎着一个塑料袋站在他面前。
“我进屋拿个药的功夫,你哭什么哭?”
博纳有一句话想说,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根本就没准备好。他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嘴上可不敢这么皮。
恭恭敬敬的把秦平请上车,长长的车队由两辆劳斯莱斯开路,倒是省了堵车的麻烦,毕竟这么好的车,谁都怕刮一下。
到达酒店,博纳和江鲤在前面开路,江雯和朱八指后面压阵,很怕再有个不长眼的人物来捣乱。
秦平走在中间,头戴鸭舌帽,嘴上捂着口罩,眼睛上还扣着墨镜,低着头和做贼一样。
进了电梯,秦平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摘掉,冷声道:“老朱,你看到我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很爽?”
朱八指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低头道:“师父,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朱八指动不动就皮一下,秦平已经对他不抱希望了,如果再有人用钱砸他,还真有可能再把他砸动。
到了十楼,秦平和秦月在前面走,江鲤江雯爷孙俩,还有朱八指和博纳都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