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处的海天一线:“柄泉,你看着天地何其之大,你我就算站在某一个巅峰,在天地之中也不过是一粒尘埃。
人生百年匆匆而逝,总有些人,总有些会过去。当我们闭上双眼,不留遗憾,便是对得起这一生了!”
“师父!我……”
秦平摆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逝者已逝,珍惜眼前的人很重要,你和妙妙,还有八指和田昙,是我最忧心的两对。
有时候我觉得我这个做师父的很失败,教出来的女徒弟一个比一个彪悍。
可这些个彪悍的女徒弟,却偏偏喜欢你和朱八指这样揉不扁,嚼不烂的滚刀肉,你说,这是不是老天在惩罚我呀?”
见林柄泉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你说什么都对,但我就是听听的模样,秦平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却那林柄泉没什么办法:“我知道男女之情强求不得,这样吧,你给师父个面子,试着和妙妙交往一下,怎么样?”
林柄泉呐呐的说道:“师父,您这是命令吗?如果这是您的命令,那我明天就和她领证,后天就入洞房。”
“你……”秦平气的手都哆嗦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沉默片刻,秦平淡淡的说道:“柄泉啊,妙妙哭了!”
林柄泉做贼一样的回过头看向驾驶舱,驾驶舱的风挡被放下了,那个手握着方向舵,秀发被海风吹的肆意张扬的女子,眼角的泪也被海风吹的向两鬓飞去,可她却倔强的抿着嘴,直视着前方。
林柄泉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眼神又陷入了没有焦距的状态。
游艇、海风、背着手昂着头站在甲板上的年轻人、坐在甲板上的发呆的中年人,好像一副唯美的画卷,静止在时空之中。
两个小时之后,海天一线之间,出现了一座不知名的大岛,游艇还保持着高速,和大岛的距离在快速拉近。
从基隆港出发,以四十节的速度一路向北航行两个多小时,秦平默算了一下,就知道现在的游艇已经到了公海,眼前这座无人荒岛,估计在地图上都找不到。
他从手链中取出峥嵘面甲,神识覆盖面积暴增,百里方圆都在他的神识覆盖之内。
“咦?”秦平的神识覆盖面积是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圆形,他不但覆盖了正前方的大岛,在游艇的另一边,还发现了一艘高速靠近的大船。
船舱里,一个矮矬子站在板凳上,透过玻璃窗,拿着望远镜,猥琐的舔着嘴唇:“大副,你果然没有骗我,那个开船的果然是个极品女人。”
矮矬子旁边的大副点头哈腰的说道:“船长,我觉得我们应该上船去搜查一下,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走私船只,有没有带违禁品。我们虽然是捕鲸船,但也有义务去查走私啊!”
矮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