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若实质的愤怒,那愤怒似乎要把他们两人撕碎。荀攸站起身来,摇摇头苦笑说道:“主公,诸位将军,某依附主公不过一日,资历无有,不敢多说。然某只想问,若吴军师在此,他会如何做得?”
陈宫朗声附和道:“宫相信,吴军师在此也会大叫,不可!”
“为什么?”陈宫继续说道,“只因为事不谋不立,莽撞行事者必败。你等可曾计算我等多少人马可以追击?可曾计算董卓身边尚有多少人马?莽撞前去者,唯送死耳!”
“主公!”荀攸朝宋时江深深一拜,儒裳仙袂飘飘,说道,“若说昨日攸前来投奔主公,尚有疑虑。今日,攸要说,荀攸投奔主公,乃攸之最聪慧抉择也。人说主公忠义果勇,燕青说主公谋略无双,今者攸更见识了主公之仁也。仁,为上位者根本也,仁者无敌!主公有此仁心,何患百姓不附、贤者不投?何患乱世不定,天下不平?”
陈宫拱手说道:“万请主公勿要着急!恳请诸位将军勿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