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家中有些薄田,一家人辛苦本也可以安稳度日。可谁知,连年干旱蝗灾,田亩收获几无,官府赋税依旧,世家乘机夺田,把这本是安稳的家庭拆得支离破碎,爹娘俱饿死,妻儿也饿死。他一怒之下加入了黄巾,几年厮杀流窜下来,见多了身边的死亡,老早视人命如草芥了,早已是麻木不堪甚至是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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