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双眼瞪着田中歌,挑衅十足。
“继续说,为什么不平衡,为什么不值得?”田中歌强忍着没有出手,让其继续说。
这家伙一看田中歌想听,就继续说道:“我们不怕死,可是我们死得不值得,你是不知道,那个村里的地主老财过得多逍遥,他奶奶的一个个胖成猪,还他娘的养了好几房姨太太,最可气的是那玩意还不知足,还想娶一个十五岁的姑娘,你说说,凭什么我们豁出命去保护这样的人?”
“这还不算恼火!”另外一个家伙一下子站起来,接过话说道:“我发现那个村里有好几个高大健壮的男子,他们假装身体不好不参加抗日,而他们呢,每一个都有婆娘,最可气的是我听他们说控制了好几个姑娘暗地里发财,我就想他们祸害别人家的姑娘我就祸害他们的婆娘,可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脸去告发我们,哎!”
田中歌可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听了这些话,他带着破碗和周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