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颇有些市场的。
只是这话不能当着周侗的面说,赵希安便以帮忙寻他师父为名,让他住到自己家里去。
别的不说,起码先报答一番对方的救命之恩。
住上个三五个月,自己再找人帮忙寻他那个老道师父。
周侗推辞不过赵希安的热情,只得答应。
最主要是,周侗的盘缠用光了……
当然,赵希安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主要是怕余大奎的手下来报复,才把这个未来的武林宗师,请到家里当保镖的。
请保镖可是要钱的,赵希安哪有钱?
先前坑余大奎的那五百贯铜钱,还没到手就凉了,到现在赵希安还有些心疼。
手为啥那么贱,非要扯坏了余大奎的袖子?
对啊,可以跟县太爷提一句,这话很多人听到了,也算是余大奎的债务了不是?
想到此,赵希安便带着周侗匆匆去了后衙。
…………
后衙比起前院,要幽深肃静的多。
自然,这是县太爷安歇的所在,自然不会如衙门前院那般嘈杂,闲人众多。
能入得后衙的,多半都是县令的亲信,以及特意前来拜访的士绅。
赵希安可说是这么多年来,能入后衙人中,身份最低微的一个了。
当然,周侗除外。
未来的武林宗师,如今不过就是个盘缠用尽的少年武者,远比过了童子试的赵希安要卑微许多。
自有人领了赵希安进后堂,吴颂平吴县令早已在那里等候。
互致问候,寒暄一阵后,吴县令便问道:“令尊的名讳,可是上端下方?”
赵端方,正是赵希安那个便宜老爹的名字。
人如其名,是个行为端方的君子。
怎么突然就提起他来?赵希安疑惑中,依旧点了点头。
吴县令则是一脸的感慨。
“当年吴某进京赶考,盘缠不够,还是托人求到贵庄上,令尊考较了吴某一番,特地资助了吴某二十贯,实在是恩同再造啊!”
原来,还真是当年便宜老爹留下的福荫啊。
怪不得方才在堂上,明里暗里,吴县令对自己多有偏帮。
“说起来,当年若是没有令尊的仗义扶助,可能吴某的仕途都无从谈起。只可惜数年之后某成了县令,回到巨野县却听闻噩耗。”感慨了几句,吴县令这才提起话头来:“不知小郎君今后有何打算?”
赵希安心中想的自然是四个大字:“混吃等死”。
然而嘴上却不能如此说,只道:“小子侥幸过了童子试,下半年的州试,倒是想要勉力一试。”
“哦?”吴县令听了这话,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