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入了迷,也许就是连着来上好几次。
这些钱,岂不是就被印子李拿捏的死死的?
高啊!
印子李毫不谦虚笑纳了他们的赞许,他也知道比起声名远播,赵希安更想闷声发大财。
他也极为庆幸,自己搭上了赵希安这条线,即便将来两人不再合作,仅仅从这少年身上学来的这些手段,印子李也足以称霸济州府的商界。
只是这一切的发酵,都需要时间。
叶逢春已经面色灰败地离席了,今日对于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巨大了,他需要回去好好缓一缓。
陈通判也并未滞留太久。
做官的就这点不好,明面上是不许去秦楼楚馆的,违反了自然会有监察人员来弹劾他。
这些歌伎们表演的节目倒是无须避讳,但陈通判为人谨慎,绝不肯在这些细节上授人以柄,因此欣赏了两段曲子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席回家了。
印子李一直将陈通判送出门口,这才满面红光的回返。
很显然,那位陈通判临走时,对鸿宾楼极为满意,还漏了口风说要请同僚一起来捧场。
这让印子李的自信心空前膨胀。
歌舞表演并未持续太久,大概一个时辰之后,这些歌伎舞姬们便表演完了全部的节目,微笑着带着客人的赏赐下了台。
这些钱,足以让她们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过上富足的生活,而这仅仅是中午一个时辰的收获。
晚上还有一场,她们这次的行程定好了的是十五天。
这些歌伎领头的黄妈妈如今已绝不满足这点时间了,她需要和李老板好好谈谈。
然而,此时她找遍了整座酒楼,却寻不到印子李的踪迹。
…………
印子李是被赵希安硬拖出来的,他还想等着打烊,仔细盘算一下到底今日收入多少呢。
赵希安却道:“这钱是死的,你早一个时辰晚一个时辰点算,钱难倒还会长了翅膀跑掉?”
印子李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那现在去哪儿?”
“你不是替我找了块地,用来开洁身皂的作坊吗?我得去看看。”
这不仅仅是赵希安的第一桶金,还关系着另一件事能否顺利进行。
印子李无奈,便领了赵希安一行人径自往东门而去。
这块地本身属于一个破落户,前身是一串铁匠铺和车马店,只是多年未曾有战事,铁匠铺的生意并不好。
那破落户又迷上了关扑耍钱,可惜手气极差,一来二去就欠了印子李一大笔印子钱。
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拿出祖上传下的这块地作为抵押。
好在印子李也不想把事情做绝,银子除了免除印子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