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亡。
“陛下。”费晩滚爬进寝殿中。
皇帝刘彻看到费晩的状况就明白了一切。
宰相肚中能撑船,不知皇帝肚中能干嘛?
“刘拓,金日磾,你们早已知晓此事了吧?”皇帝此刻依旧能够抛开外头的纷乱对着刘拓和金日磾如此问道。
“呃……”
金日磾傻眼。
刘拓却是承认的坦坦荡荡,“是,只是一直未确定,直到刚刚,臣,终于肯定了此事。”
皇帝刘彻听着刘拓所说的‘臣’字,他,还是不愿认朕这个大父!!
也罢也罢,朕倒要看看他能憋到何时。
皇帝竟和刘拓赌起了气,反而对甘泉宫中发生的兵变事情毫不关心。
这算不算是一位不顾一切的老小孩呢。
杀呀!
兵兵砰砰。
寝宫外头忽而传来一阵喊杀声,接着便是兵器之间的碰撞声。
不消说,外面的叛军和效忠皇帝的军队开战了。
此次前来甘泉宫中休养,皇帝身边只有三千人的军队,而这三千人还不知有多少叛军。
长安城中倒是有着数万军队,可是,于此时又有何用呢?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句谚语倒是得到了极好的解说。
皇帝重新回到座位上,他静静听着外面的喊杀声,对于这种声音他是极其的熟悉。
咣哧。
一位衣衫褴褛的人影冲了进来,定睛一观,正是位于九卿之一的太仆上官桀。
上官桀头上的发簪也不知掉落到了哪里,披散着头发急急对着皇帝说道:“陛下,叛军势大,臣请陛下移驾。”
上官桀跪倒在地。
皇帝刘彻看着跪倒在地的上官桀,接着又看了看一身戎装的刘拓和焦急地金日磾。
“今日,朕,就在这里,在这里等着叛军攻来。”
直至此刻,刘彻依旧威严十足的声音响彻寝宫。
轰!
正在练字的刘弗陵听到了外面的哭喊声和喊杀声,他抬头望着母亲。
“母亲??”
钩弋夫人笑着抚摸着刘弗陵的脑袋,令人心神安宁的声音,“陵儿别怕,只是一些操练而已。”
刘弗陵虽心下有疑,却也低头老老实实地练字。
母亲总是以为自己是个小孩子,可是,自己已经七岁了,懂得了很多很多。
钩弋夫人听着外头的喊杀声,宫殿里面却是安静的可怕,侍候在左右的宫女纷纷低头不敢有所动弹。
咵咵。
咵咵咵。
马安成一身杀气的提着两颗大好头颅率领一众军卒大步走进甘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