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里看准时机,向自己的左边趟球,嘴里道:“孙子…”
不过,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胸口一麻,球场的风景向后飞掠,他飞起来了,然后跌落在十米开外,剧痛随之袭来,他只能用一个优雅而柔弱的姿势,缓解从胸口传遍全身的疼痛。
“他怎么能撞到我?”费里不解,很不解!
视频回放结束,两人都是冲着对方去的,裁判给出了自己的判决:“合理冲撞,没有犯规。”
费里呜呜啊啊的声音更大了,他表示不服,鲁辖怎么可能没有犯规?
鲁辖见状,很爽,就差仰天长啸,挥剑一舞了。
走到费里身前,俯身道:“孙子,想不明白吧。别想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撞到你,这大概是我的天赋,我想撞的人,一定能被我撞到。”
天赋!该死,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天赋?
费里呻吟的声音更大了,他不甘心输给这种莫名其妙的天赋。
鲁辖更爽了,道:“别挣扎了,好好去医院躺几天,把伤养好,再来向爷爷我取经。”
医疗组抬着担架上场,抬着费里下场,救护车驶离球场,卡普顿换上一名替补队员。
何不为盯防安德森,一直跟在安德森的身边:“怎么办,鲁辖要盯防你了。”
费里下场时,队医已经明确告诉他,费里胸骨骨裂,用最好的“金疮药”也要躺上好几天才能重新踢球。
“你想让我躺着下去?”安德森问道,却没任何惊慌的神色,这股定力,让何不为佩服。
不过,此时他是何不为的对手,何不为没功夫英雄惜英雄,道:“或许,鲁辖能让你平躺着下去。”
平躺着,一般是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了。
“玩儿这么狠?”
“谁让你厉害呢?”
“就看鲁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就只能走着瞧了…告诉你一句,鲁辖是炸药桶,他已经被点燃了,你小心一点,护住要害为妙。”
“……”
…………
比赛重新开始,一级仲裁官仍然看不懂这场猎头赛的下半场:“足球比赛,是一场抑制与反抑制的较量,九命狸猫的乱拳战术,成功的抑制住了卡普顿的进攻,但是…他们也没能发起像样的进攻,抢下足球后,又很快被卡普顿反抢下来,他们落后三球,没有进球是不可能翻盘的。
可看何不为的样子,好似在球场上闲庭信步,盯防一位无关紧要的对手,却把卡普顿的大脑和核心留给了鲁辖。
鲁辖有力量,有身体,但不够灵巧,他能防住安德森吗?
好像不能!
安德森把他耍得团团转,他笨重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