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只得应下来,其余重臣皆是没有反对的,反正胄案由于三司衙门繁忙,加上多年并没有主官,里边管理是一团糟,就让韩晨自己去掺和吧!
重新来到胄案,看着这几十间破旧的房子,韩晨知道自己这一次的任务不简单,不论是人还是物,都需要来一次大改进了。
马上就要中秋了,整个胄案上到各级官吏,下到工匠杂役,都心不在焉。
韩晨决定这几日之看看胄案的现状,并不急于动手改变。
胄案不光领军器作坊、弓弩院诸务季料帐籍,还要掌修护河渠。韩晨连跑了数日,将城内外的各处作坊都看了个便。
问题比比皆是,人浮于事,材料浪费严重,生产出的兵器质量极差
看来胄案不光是要整改的事情了。
其实即便是整改也得费上很多时日,作坊整个开封府城里城外那么多,自己也根本顾不上。
中秋节,韩晨也没有时间回江宁,只得和在禁军任职和二哥韩深、朱瑞,连同方钟等人在书院饮酒赏月。
“大哥,也不知道二哥有没有过。”朱瑞担心道。
林绪已经返回了江宁府参加今年的发解试,只是今年的发解试仍旧是重诗词歌赋,这让林绪过关的几率小了很多。
“今年许是有些悬啊!”韩晨也有些担心,“本来王参政今年是要改革科举的,却被苏直史所阻。诗词歌赋却是要难得多了,何况这一年多端之一直帮我忙里忙外,也没有时间温习功课。”
“先生,林先生还年轻,这一次不过还有下次呢!”方钟看着气氛有些沉闷,出声宽慰道。
“就是,就是,我等尚且年轻,还有的是时间。再说,这个进士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考出来的。”朱瑞端起酒盏笑道。
“听说你接手了胄案,今后有什么打算?”韩深这段时间在禁军待的越发沉稳起来。
“胄案的管理实在是混乱至极,想要将其彻底的规范起来,怕是要费一番功夫。”韩晨这几日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多少思绪。
“我们禁军的不少器械也都是劣质货色,上一次我不小心还将一杆枪直接给甩断了,要是上阵还不把我坑死。”朱瑞愤愤不平道。
“所以这胄案到了不能不整顿的时候了,这也是官家为何让我去胄案了。”韩晨苦笑道,“我一介书生,没有那么复杂的各种关系,跟朝中大佬也没什么牵扯,就认识一个王参政,现在还闹得不是很好。所以官家放心让我来胄案,这个胄案关系着大宋几十万禁军的衣甲器械,不容有半点疏忽。”
“可是我看这胄案已经是积弊难返了,怕是你一个人很难做好。”韩深在军中,自然是知道很多胄案那边的事情。
“说实话,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