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问题。”
郑恩一副头痛的样子,阿科·揆一刚想说要不我们先商量一下正事,不过阿科·揆一还没开口,郑恩又自问自答了:
“不过谁叫我们是家人呢!家人就是患难与共,我们有句古话叫:相亲相爱一家人。”
阿科还在想,有这么一句古话吗?不过热情似火的郑恩已经开始说下一句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找不到哪些土番做的,不要紧,妹夫我将所有的土番都送到你面前,让你来辨认!宁可错抓一万,不可错过一个!
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大舅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是……”
郑恩叭叭叭一大堆,整的阿科·揆一有点错乱了,这东方古国的一家人就这么亲吗?怎么以前不知道呢?可郑恩还在叭叭叭,让阿科·揆一不信都不行。
这边郑恩一大堆承诺与好话,将阿科·揆一给送去城中勾栏院去放松一下去了,完事之后阿科·揆一才想起,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上山,就是为了这土番的事,不过不是将土番全收拾了,而是你郑恩收拾土番的时候,能不能别将土番往我的地盘赶。
你将凶残的高地土番都赶到了我荷兰驻大员岛殖民地,我这半个团五百余白人兵,还有两个团两千余人的随从兵,哪里够这穷途末路成千上万高地番折腾的。
我们不用生产,我们的属民还要从事生产啊!本身这大员岛的贸易就已经破败了。
不过想着郑恩热情似火,相亲相爱的样子,再说又是一家人,阿科·揆一也放下心来,既然是一家人,连为了替自己报仇,将土番一锅端都做得出来,这点小事又算什么。
阿科·揆一这样想着,就放下心来。
不过第二天阿科一脸轻松的去找郑恩的时候,郑恩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什么?殿下去淡水了!”
阿科·揆一眼珠子瞪得如同铃铛,看着负责招待他的郑小六道。
“是的,揆一先生,你看我这么年轻,我还能说谎骗你吗?”
当翻译将郑小六的话翻译过来之后,阿科·揆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对,这位是很年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那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侯爷的行踪我们这些做小的怎么会知道呢?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应该要一月时间。
先生,您知道这路有多糟糕,所以来回一个月时间也正常,不是吗?”
阿科·揆一点点头,这路确实难走。
“不过没关系,侯爷让我负责招待您,并特意吩咐,您在玉山卫城的一切开销,都由我承包!
一切开销我都承包哦!您在来的路上不是吃过不少苦头,还扔下了几十具随从兵的尸体和重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