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法!”杜廷钰要比宁国公冷静许多。
顾浅瞥了一眼杜廷钰:“说法,要什么说法!像你二弟这样的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子,本就该死,还要什么说法!说来你们宁国公府也是大户人家,也不知道怎么教出了这样无耻下流之人!”
因着顾浅的话,宁国公被气的不轻,额角青筋暴起,胸口剧烈的跳动着。
自己明明是来替儿子讨要说法的,现在说法未曾讨要到,竟然还被人数落了一顿宁国公府的家教。
纵横官场多年,宁国公还从未遇到这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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