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吝别的时候都漫不经心的,只有到吃饭的时候,这钱吝跑的比兔子都快,用钱吝的话说就是吃饭不积极,能掉一层皮。
来到了饭桌前,刘威看着面前的酒菜,心里面就生出了一股无明业火。冷冷的说道:“钱大人这酒宴是不是有些过于丰盛了,这么多我们二人能吃的了吗?”说完话刘威仔细的数了一数面前的菜,足足有十八个,酒就有八坛。
“王爷,不过是一些便饭罢了,王爷放心吃就是了。”钱吝将面前的酒菜说的微不足道。
“放屁,这是便饭?这比本王宴请诸将吃的都好,你告诉本王这只是便饭?”刘威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王也不爱吃这些,下官换就是了,王爷不要生气,气大伤身。”钱吝急忙说道。
“你!”刘威指着钱吝刚要说什么,就有一名虎贲营士兵跑过来在刘威耳边耳语。
“什么!”刘威听士兵说完,就将目光转向了钱吝,死死地顶着钱吝,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把人带到正堂,本王马上就到。”
“王爷,饭还没吃呢!您多少吃点啊!”钱吝还不知道刘威是专门为了收拾他而来的。
“来人,把这个鱼肉百姓的贪官的衣服给我扒下来,然后给我押到大堂。”刘威直接命令虎贲营两名士兵将钱吝架起来带到大堂。
“王爷,下官对您忠心耿耿,下官无罪啊,下官无罪啊!”钱吝对着刘威大呼。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我不想听他聒噪。”刘威说完转身向大堂走去。
“呜呜,呜呜呜!”被堵住嘴的钱吝在哪里呜呜起来。两名虎贲卫直接架起来钱吝也向大堂走去。
无虑县县衙内,刘威高坐在堂前。下面跪着数十名百姓,以及被堵住嘴的钱吝。
“大人,这些就是属下寻访到的受过钱吝欺压的百姓,甚至有数人与钱吝有着血海深仇。尤其是跪在最前面的老汉。”杨金刀指着不断对刘威叩头的那名老者,对刘威说道。
“嗯,我知道了!”说完,刘威对着下面的百姓们说道:“诸位,我知道你们都受到过这个钱吝的迫害,你们放心,今日本王前来就是为你们讨回公道的,你们有何冤情都可以说出来,本王为你们申冤。这位大爷,您先说。”刘威对着那名一直对自己叩头的老人说道。
“王爷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女儿就是被这狗官迫害而死的,大人,你要替草民做主啊!”说着这名老者又对刘威磕起头来。
“不急不急,您慢慢说,不必再叩头了,你将这钱吝是如何迫害你女儿的与我慢慢道来。”刘威制止了老者继续叩头。
“大人,草民有一女儿长的颇为清秀,十里八乡前来草民家里提亲的人无数,草民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