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帮你爬上来的,现在兄弟有难,你想跑,你还是人吗!”
候婴心里也苦啊,开口说道:“不是兄弟我不帮你,你要在我这里住,我没意见,可是在军中任职,你这就难为我了,你爹现在在气头上,肯定满城的找你,让他知道你不但没事,还在军营里找个官,肯定会找我的麻烦的!要我说啊,你还是先在我这里藏一阵子,等你爹气消了,回去和他认个错,等你们父子和好了,让你爹托关系在军营里给你找差事,最起码也得和我一样,能当个校尉!”
“唉!”
张雄又往床上一趟,叹道:“喝酒听曲的时候,肯定少不了你,我这走投无路了,你却这么对我,罢了罢了,我还是走吧,我这就回家,让老头子打死我算了!”
说着,张雄努力的站了起来,想要出去。
候婴一把拉住了张雄,考虑了一下,咬牙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帮你,那就是我不是人了,我帮你!”
“嘿嘿,我就知道,还是你够意思!”
张雄拍了一下候婴的肩膀,又躺回了床上。
候婴却又说道:“不过,这事急不得,就凭你爹的人脉,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知道你来我这里了,你先在我这里养伤,等过两天,我拿点钱,给我们的将军,再加上你的身份,应该能给你找一个百人长当!”
“嗯,行,我听你的!”
张雄又在床上拱了拱,找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用脚踢了候婴一下:“去,小猴子,给本大爷打盆洗脚水来!”
“去你娘的吧!”
候婴笑骂道:“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老实,你等着,我给你拿点金疮药来!”
候婴起身去箱子里给张雄翻药。
而屋外的一个宫中密探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七七八八。
……
“陛下,查到张雄去哪了!”
刘仁得到消息后,又进去向刘安汇报:“张雄不敢回家,躲到城南的军营里,军中有一个校尉是他的兄弟,他准备在哪里长住!”
“看来这不是苦肉计,张家真是出了笑话了!”
刘安也露出了笑容。
“陛下,那我们就不用管他了吧!”
“不,怎么能不管呢,张雄再怎么纨绔,也是将门之后,张郃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等张郃气消了,他们父子必然会和好,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做个和事佬,让他们父子感激我呢,既然他张雄想要在军中任职,那就让他在南门待着,朕给他个校尉当当,磨练磨练他,等他们父子和好了,张雄也磨练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张郃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儿子还不对我感恩戴德,张雄也会因为张郃对他另眼先看而感激我,我就这么得到他们父子的心,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