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任凭她怎么挣脱都不妥协:“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会和裴诗语之外的人结婚,直到我意识到我的生命中还有你。”
刚刚和裴诗语分手时候的迟隽,直到现在南苏回忆起来都还觉得脊背发寒。
他每天浑浑噩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有一次喝多了直接越过围栏往江里跳,如果不是被巡逻船发现地及时,可能就没命了。
他被救上岸之后又被巡逻船送到了省立医院,见他神志不清,医生只能擅自做主打开了他手机里的来电记录。
那段时间里,跟他联系最多的人就是南苏。
迟隽给玫姨的备注只有姓名,所以医生并没有找到任何亲属信息,只得选择拨通了南苏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