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
老方将自己的高脚凳拉得离项斯年近了些，神秘兮兮地凑近他：“都说季总出大事儿了。”
他说着还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很是惋惜：“酒吧街不是做得挺好吗，非要去折腾什么户外生意，这么年轻就把命折进去了，唉。”
项斯年闻言怔忪了半刻，这才意识到遇天涯之前是跟着季承业一起出门的，但她从青海匆匆而回的那天全部心思都扑在了顾惟省身上，似乎并没看出其他别的情绪。
之后这几天他去医院去得少，没听他两说起，反而是顾老爷子提过一句，季承业是不是在遇天涯回来那天就已经遭遇雪崩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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