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洋洋,深信自己之前判断的正确性。
一队五人的骑兵从远处疾驰而来,来道王庆跟前,滚鞍下马,为首的一个伍长马背上还趴着一个被捆缚了手脚,穿着破烂,吓得面色发白浑身打颤的鲁国庶民。
“说!此地居民都逃往何处?!”
王庆朝身旁的圉溪看了一眼,圉溪立刻心领神会,怒目圆瞪,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个庶民厉声喝问,同时将手中长戈刺出,锋利的矛锋在那瑟瑟发抖的庶民头颅不远处钻进土地,轻易的割断了他一溜头发。
这一段时间以来,随着不断的骑马训练,和改善伙食,本就粗壮的圉溪现在变得更加强壮,而且身上也多了不少之前未曾有过的凶悍之气。
如此威逼之下,倒不担心这个庶民不透露实情。
没有等到地上这人开口,王庆却猛地闻到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没想到这人居然这样不经吓。
“快说,不然立刻就宰了你!”
圉溪也发现了这个事情,木锉调笑的目光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不由的气不从一处来,加大了声音进行恐吓。
王庆大马往旁边走走,不想见到这一幕。
没过多久,圉溪就过来了:“公子,那鲁人说边境之民大多逃亡国都曲阜,鲁国陈兵在曲阜北方长勺之地,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长勺?历史还真是惊人的相似。
王庆笑了一下道:“这两天探哨不要再放得太远,此时已经进入鲁国国内,万事小心!”
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他掉转马头,朝着中军鲍叔牙所在之地过去。
“长勺之地?这个消息现在都有谁知道?”
听王庆汇报了次消息之后,鲍叔牙沉吟片刻,声音有些严肃的问王庆。
王庆一时间弄不明白鲍叔牙为何是会是这副反应,出口到:“只有两个将士,剩下就是你我。”
鲍叔牙明显松了一口气,看着王庆压低声音嘱托道:“此事不可外泄!”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王庆用自己的行动,成功的改掉了鲍叔牙之前对他的成见。
事实上这个施行起来并不算太难,在整个大军之中,除了主将鲍叔牙之外,其余之人皆轻敌的时候,王庆只要摆出一副积极应战,绝不轻敌的样子,就很容易就能得到鲍叔牙的好感。
“将军何出此言?难道那长勺之地,有什么特殊情况不成?”王庆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是真的疑惑,如果不是《曹刿论战》这篇古文,他连长勺之战都不会知道,至于长勺之地会有什么,更是丝毫不知。
鲍叔牙看看左右,见都是心腹之人就开口道:“长勺之地多丘陵,地势不平,不利于战车通行,而我军此次前几乎全是战车,步卒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