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先生要什么?”
“我要改变大汉的历史!”齐玄一拳锤在桌子上,“陛下的错误决定会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我必须要改变它!”
周亚夫张张嘴吧,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景帝的算计终究是在齐玄的心口上划一道抹不去的伤口,这一点周亚夫也很无奈,居延的守将牺牲,再中调一个便是了,何必要用此算计五大氏族呢?
而且陛下这般权衡,简直像把治理国家当成了做生意,只看盈亏怎么能做出正确的决定呢?
可是作为臣子,周亚夫只能服从,他有点羡慕齐玄,他不满的话可以采取行动,自己则不然。
有时候身居高位实则是套上了枷锁,一言一行都要小心翼翼。
“小先生有些事情并非那么容易。”
“我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齐玄沉默了半晌,继而说道,“这件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当任卿是兄弟,但现在,我觉得无比亏欠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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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齐都侯的酒楼开张了,据说非常的火爆。”
“窦婴,你说朕做的对吗?”
“陛下做的没有错。”
“但崔任卿说得没有错,朕做的,不像一个男人。”景帝苦笑一声,“平阳最近都不怎么搭理朕了。”
“他们以后会明白的。齐都侯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记恨陛下,公主更是聪慧,也会明白的。”
景帝长叹一声,只怕等他们明白,朕已经入土了。
“太子的功课怎么样?”
“啊?”窦婴慌乱一下,继而说道,“很好,太子很好学。”
景帝点点头,“朝中最近可有什么新的变化?”
“丞相最近有些焦躁,听说中尉府中也常常传来怒吼声。”
“窦婴,晁错的事情,真的不能到此为止吗?”
窦婴坚定的摇头让景帝又是大大叹了口气,自己最近叹气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朕真的累了,朝中事事不断,内宫太后又和刘武走的那么近,朕……时常会感觉撑不住了。”
“陛下!陛下可一定要坚持住,一切都会变好的。”
“梁王的事情,魏其侯可有什么好办法?”
窦婴闻言斟酌了许久,抬头看着景帝的脸色,轻声说道,“此事,还要齐都侯才行。”
“怎么?堂堂的魏其侯黔驴技穷,要搬个小孩子出来了吗?”
窦婴苦笑,“齐都侯是不是小孩子,陛下清楚的很。上次的宴会,陛下已经得出结论了吧,那么不知道陛下还犹豫什么?”
“犹豫什么?你说我犹豫什么?”景帝一屁股做到龙椅上,拍着扶手上的龙头,“这皇位,不是不想坐就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