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弘当即噤若寒蝉,不再敢言语了,见奚弘放弃了挣扎,那细作才慢慢松开了手,奚弘大口喘了几口气,忙低声求饶道:“好汉饶命,小人只是路过,绝无他意啊。”
那细作也不理他,只是从身后掏出了几块破布,将奚弘的嘴巴堵了个严实,然后他站起身来,同时也一把将奚弘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时刚出来巡视的官兵已经快走到二者面前了。
“对面的军爷,某家刚才在军营外面发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莫不是东吁的奸细?”那细作清了清嗓子,大喊道,奚弘听了这话,气的差点没跳起来,这分明就是贼喊捉贼啊!
他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只是他一个普通的现代大学生,又饿了好几天,如何能挣脱开来?那军官不多时便举着火把到了奚弘面前。
奚弘赶紧低下头去,此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生怕又被对面认出来,毕竟他之前刚从这支军队里逃出来。
那军官见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细作,抬头回话。”
奚弘自然不敢抬头。
“此贼不做辩解,分明已经是默认了,这位军爷,这厮刚才躲在林中,朝营盘中偷看,除了细作,不作他想。”一旁的真细作言辞凿凿的说。
那军官见状,又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又为何指认此人为细作?”
“某家是城内土司府府上的家将,出城来买办物品,途径这里,见此贼躲在林中鬼鬼祟祟,向营盘中偷看,于是便出手拿了这厮。”
奚弘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这个人鬼鬼祟祟,此刻反倒是把自己说成了细作。
那军官听了这话,将火把送到一旁的士兵手里,拜道:“原来是土司府的家将,幸会幸会,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无名无姓,只随府上老爷姓思而已,这细作你们拿去,在下便要走了。”那细作说完,使劲一推,将奚弘推到了对面的军士手中。
为首的军官听这“家将”姓思,赶忙又赔笑道:“思先生替小人们捉住了细作,如果就这么走了,倒显得小的们不知礼数了,不如先进营中歇息片刻,我等略备酒水,先生看如何?”
奚弘听了这话,已经大体上可以知道孟养土司在城中的地位了,这些小军官都巴不得能和土司府结上关系,现在这般殷勤奉承,实在令人作呕。
那自称家将之人当然是求之不得,但还是故作谦让的道:“这样不太好吧,虽然某家此刻也有些口渴,但还要劳烦则个……”
“不劳烦,不劳烦,先生既然口渴,那就务必赏光,请。”那军官顿时眉开颜笑,亲自在前面带路,领着那“家将”,进营去了。
而后面的奚弘,则被绑住了双手,也被当做奸细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