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于遮浪附近,东吁军队不得已而退兵!”李材狠狠的道。
刘天傣听了惊出一身冷汗,忙道:“李大人,这……这要是被查出来,乃是死罪啊!”
“你放心吧,我早已和上面沟通过了,上至巡抚刘世曾刘大人,都已知晓,就连黔国公沐昌祚,也默许了此事,你就不用多虑了。”李材笑着道。
刘天傣一听这些人的名字,心下也会意,李材这是用这些人来压他,容不得他再拒绝,于是刘天傣忙道:“下官知道了,一切皆听李大人的。”
李材见此,才满意的笑了笑,又朝那思顺的使者道:“这样,你可放心了?记住,回去告诉思顺,他答应我的事情,一件都不可反悔,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使者忙道:“小人知道了,小人替我家主人先行谢过诸位大人了,待我回去秉明主人,日后还有重谢。”说完,那使者便告辞而去。
此刻屋内只剩刘天傣和李材两人,李材将刘天傣扶起,又递给他一块毛巾,笑道:“刘将军擦擦汗,呵呵,刘将军身在行武,出生入死乃是家常便饭,怎么今日却这般如临大敌?”
“下官确实不曾干过这种勾当,有些失态了,李大人莫怪。”刘天傣坐到座位上,喝了几口茶清了清嗓子。
李材也坐了下来,又道:“刘大人真是大明的好官呐,只是我也有难言之隐啊,蛮莫要地交于思顺实乃我心腹大患,此次多亏那位叫做奚弘的壮士解了蛮莫之围,否则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那李大人为何还要……”
“呵呵,这刘将军就不知了,思顺和我们不同,我们是流官,一但弃城逃亡,那便是死罪!而他思顺不同,他是土司,朝廷往往对土司网开一面,他即使服诛,接任的也是他的儿子,我们要完全控制住蛮莫,就必须控制住思顺。”
“我明白了,大人是想以此事为要挟,控制思顺,让他听命于我孟养。”刘天傣恍然大悟,站起身来说道。
李材笑了笑,道:“正是如此,只要蛮莫听我孟养调遣,我再无后顾之忧耳。”
“大人高,实在是高,只是这事如果被查出来,我等都要掉脑袋啊。”刘天傣又沉声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我已经暗通了巡抚和黔国公,许以破蛮大功,一并表奏朝廷,他们会为我们遮挡的,你就放心吧。”李材安慰道。
刘天傣这才略微放下心来,于是他后退了几步,告辞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放心了,那在下先行回去了,各方事态,还望大人仔细周旋,务使其万无一失。”
说完刘天傣便离开了府衙,李材送到门口,口中冷哼了一声,心想:奚弘?一个贱民罢了,如果真让你立了功,那我们这些朝廷命官的脸往哪放?识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