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真相就是这样,那我们还能如何应对?”
阿保机说道
“桓彦范将军和好些兄弟都被当成崔晔的党匪抓了,危在旦夕。”
“眼看就要天亮了,一但大都督府在天亮之后开榜放文昭告军民。”
“那我们这些人都要变成乱臣贼子,有口难辩。”
“还有老将军敬晖,他已经一刀杀了前来传令的大唐将官,同样也是犯下了大罪!”
“我们所有人,眼看都将完败!”
听到这些话,李白狮的脸都有点发白了。
“鄯侯,我们逃吧!隐姓埋名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逃?”
李行周忍不住大笑了两声。
“眼看着这一幕扑朔迷离的大戏就要揭开压轴的真相。”
“这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役就要分出最终的胜负。”
“这一切都将是由我来亲手经手
我,为什么要逃?”
“现在你是代表朝廷的律法,在查问今日大都督府里发生的案件。”
李浑瑊很是虚弱的躺在床上,侧脸看着张九龄,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慢慢说道。
“我们,一切公事公事。”
“好。”
张九龄简单道。
“那么,就请李长史先把你遭遇的情况,对本宫详细一说。”
“好。”
李浑瑊答应了一声,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建安王武攸宜进来告诉我说,有朝廷御史来纠查一起军中逃兵的案件。事后,又强烈要求面见老夫,说有重要的军机与老夫面谈。”
“没错。”
张九龄道。
“要见你的那个人,就是我。”
“可是崔晔不让老夫与你相见。”
李浑瑊说道。
“为什么?”
张九龄问。
李浑瑊叹息了一声,说道。
“因为他在老夫病重的期间,仰仗着老夫对他的信任和暂时委托的各项权力,干出了很多败坏律法朝纲的事情。”
“一但你我二人当面对质,他就要原形毕露、死无葬身之地。”
张九龄眉头一拧。
“既然如此,李长史为何不早做应对?”
军营中,帅帐里。
老将军敬晖单独会见李行周。
听他前后仔细的分析了一通,良久无语。
李行周看了一眼帐外,天边现出了一丝鱼肚白。
就快要天亮了。
“鄯侯,依你所言,老贼从一开始就在摆布陷阱,要构陷老夫与郭元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