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怪。”
看着满上的美酒,殷厉沉默了一会,直白不绕圈说道:“澜曦姑娘,有话直说吧。”
澜曦姑娘似乎很痴迷音律,有些婉转求曲道:“澜曦甚喜殷公子奚琴音律,敢问殷公子是何曲?能否忍痛割爱赠予澜曦?”
奚琴属于北方游牧民族乐器,乃奚部族创造的,故得名,中原大地几乎无人懂得奚琴,更别提能拉出如此完美动听气势澎湃的曲子,而殷厉却是中原人士,居然懂得奚琴还作出如此动人曲子,澜曦姑娘很是心动那曲子。
奚琴澜曦姑娘懂得一些,但是没有好的音律曲子,澜曦姑娘也不敢去献丑,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行家,澜曦姑娘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讨要曲子。
殷厉支支吾吾说道:“这……”
澜曦姑娘见殷厉如此,有些失落遗憾说道:“殷公子,如若为难,那便罢了,澜曦不强人所难。”
李恪这个倒米水祸害迫切眼神暗示下,殷厉摇头轻叹一声硬着头皮说道:“澜曦姑娘多虑了,实不相瞒殷某音律不通,不懂如何普曲谱,此曲乃先师所教……”
澜曦姑娘闻言忍俊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咯咯……殷公子倒是实在人,那殷公子不嫌,有空来风月楼教澜曦便是,澜曦扫寝相待。”
李恪一脸醋意说道:“殷兄,澜曦姑娘盛情相邀,切莫辜负了澜曦姑娘一番好意。”
尼妹,你喜欢你来,老子可没闲情天天逛青楼。
殷厉内心狠狠鄙夷李恪一阵,强颜欢笑饮酒不作声,以沉默不变应万变,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天降艳福,对于殷厉来说无福消遣。
不过李恪这家伙对泡妞很有心得,尬场的气氛硬生生给他救活,风趣幽默逗得澜曦姑娘娇笑连连,殷厉一下子由主角变成绿叶喝闷酒消磨时间。
程处默猛拍酒案而起骂骂咧咧:“奶奶个熊的,他们要啥时候下来?逛青楼一个姑娘也没有,三个大老爷们一起喝干酒成何体统?岂有此理……”
李德奖刚喝进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来,被发酒疯一样的程处默发飙话呛到了,喝花酒的酒客们纷纷定住般,鄙视,轻蔑,嘲笑,怜惜的目光百态望过来。
五分醉意的尉迟宝床,舌头有些打结似的嚷嚷道:“干啥呢?处默,你干啥呢?”
程处默郁闷着脸拍拍肚皮说道:“去去,人有三急,喝多了,去如厕。”
喝了一肚子酒的李德奖,干咳一声借口离去:“嗯哼,宝床兄,为兄去去就回。”
李德奖与程处默一前一后走向风月楼后院茅房,两个交头接耳的人见到李德奖与程处默出现,若无其事各自分开散去,李德奖疑惑停下脚步。
程处默见李德奖没跟上,停下脚步往回望一眼纳闷问道:“德奖兄,咋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