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在看一遍。”
张郃仔细看了一番感觉有些不对,又继续查看一番,这一次他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这份求援信上没有详细的记载贼军有多少,是何处来的,而且字迹端正,根本不像是急忙写出的求援信。
“不好,此乃是计也。”
“什么?这……怎么可能,写着乃是崔文,莫不是他崔家欲叛主公否?”
“不对,此定是城破之后,崔文无法逃出,顾写下此信,而他字迹端正,又不曾书写贼军兵力,此乃故意为之,希望太守能够察觉。”
“这……,这……。”
“来人立刻召集全军将士随吾北上,汝立刻派人前往追赶吕翔,告诉他,此乃贼兵之计也,需小心防备,待吾到来一同应对。”
张郃连忙出门,见门外的将士连忙下令道。
“诺。”
“太守,吾先行告辞。”
“将军慢走,在下与常山等候将军的好消息。”
“告辞。”
少许之后只见常山一人快马加鞭向北方赶去,而张郃带着两千将士也向北方急行军。
两个时辰之后,吕翔已然带着三千将士距离灵寿已然不足五十里。
“报,吕将军,且留步。”
只见一名急行而来的哨兵对着吕翔大喊道。
“何事?”
“吕,吕将军,张将军言,此乃贼兵之计,欲又是将军北上支援灵寿。”
只见哨兵深吸几口气,连忙道。
“什么?贼兵之计?”
只见吕翔闻言先是一愣。
“是的,张将军已然领着两千军士赶来,望将军在此等候张将军。”
“张将军?张郃?他怎会来此?”
“是的正是张郃将军,好像乃是主公将令。”
“贼兵之计,怎这么可能?张郃如何着急,此必是与我争功,若是待张郃击败此贼兵,吾必然落于张郃,而且此人乃是降将,吾乃主公亲信怎可居此人之下。”
只见吕旷心中一动,连忙对着全军喊道:“将士们前方不远便是灵寿,待我等击退贼军,全军将士犒军三日。”
“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只见将士闻言大喜道。
“吕将军?”
只见前来传令的将士闻言,脸色一愣问道。
“如且回去,告诉张郃,吾在灵寿迎接与他。”
“啊,诺。”
“出发。”
看着吕旷离开,那名哨兵只得连忙向回赶,前去禀告张郃。
灵寿县城城关上。
“将军,敌军已然距离县城不足四十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