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味昭然若揭”说道这里剡煜停了停。
“北胡入侵,天子驾崩,他赵广是怕他的两个兄弟跟他抢一抢那副龙椅,此行前来不过是给我剡家一个警告,让我这个上柱国不要违逆先帝的意思。”
剡溪问言身形一震,额头上有了汗珠。
“嘿,要我说,赵真做皇帝比他好,先帝其实也有过这个想法,要不然赵真就藩南阳,皇上却给了个南阳王的封号,这大大不合礼制,礼部尚书杨长林上书极陈此事不妥,皇上都不予理会。结果后来杨真九征南蛮,只用了八年,南蛮悉数臣服,要说武功,赵真可以把那个南字去了,只称阳王。”
剡溪一直低着头听着父亲的话,直到听到“只称阳王”时才开口颤声道“父亲慎言”。
剡煜听到这话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儿子,说了一句“扶龙之臣谁都想当,但是要看清真龙和蛟龙,为父的这些话,是说给你听的!”
老人突然顿了顿身形,剡溪抬起头看向了父亲,正好和剡煜四目相对,剡溪瞬时汗如雨下,剡煜见此情形又复前行,说了一句“范老首辅死在了京城,王侯爷也死在那了,不知道我剡老儿会不会死在开封。”
剡溪闻言大惊失色,一时间竟有些身刑不稳,他抬头看去,只见父亲因年迈而略弯的腰板此刻挺直了,大步向偏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