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点事都办不好,养你这么个废物有什么用。”
喽啰吓得瑟瑟发抖:“李掌门,都怪在下没出息,在下马上再去得月楼,一定,一定把凌云阁订下来。”
李天喜冷冷问道:“是谁家的公子?”
喽啰语带颤音,答道:“在下,在下从没见过这个公子。”
李天喜端起碗,喝一口馄饨汤,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走,我到要见识一下,看看是谁和我抢凌云阁。”
李天喜带着几个喽啰来到得月楼,刚进了门,看见几个年轻人从二楼下来。
订座的喽啰低声说道:“掌门,就是那个穿浅色大褂的公子。”
得月楼的二掌柜正在大堂柜台算账,抬头看见李天喜一脸蛮横阔步进门,马上明白了李天喜的意思,赶紧上前作揖道:“李掌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李天喜斜睨得月楼二掌柜,一脸不屑说道:“二掌柜,我李天喜欠得月楼几十两银子?”
二掌柜赔笑道:“看您说的,李掌门从不赊账,哪会欠什么银子啊。”
李天喜又问道:“那么绫罗会可有人欠得月楼的银子?”
“没有没有,李掌门治会有方,从未见谁在得月楼赊账。”
李天喜怒目直视二掌柜说:“既然无人欠账,我李天喜在贵店订个座,怎么就这么难?”
这时,从二楼凌云阁下来的三个人走近李天喜身旁,诧异看着李天喜发脾气。
二掌柜陪着笑脸,指着近旁浅色大褂的年轻人,耐心给李天喜解释道:“李掌门,这位公子昨天就订了凌云阁,您派人来订座的时候,他们菜单都下了。在下劝他们移座隔壁,并且免费送一个荤菜,他们说什么都不肯,我也没办法啊。”
那三个年轻人听出了李天喜气势汹汹与他们有关,便个个环抱臂膀,看着李天喜意欲何为。
李天喜斜眼望一下穿着浅色长褂的男子,冷冷对二掌柜说道:“我和得月楼有个约定,你们承诺我随时使用凌云阁。这事二掌柜忘了?”
二掌柜说道:“李掌门和敝店的约定,在下自然记得。不过说好是提前一天预定。今天实在是不凑巧啊,万望李掌门海涵。”
那个浅色长衫的年轻人插言道:“这位先生难道不明白,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嘛。我们昨天中午订的包间,您今天早晨才来订座,这包间不给你很正常啊。”
李天喜撇下二掌柜,横眉竖眼打量着浅色衣衫的汉子,说:“哪来这么个黄毛小儿,敢在这里乱插嘴,不识相是哦。”
浅色长衫年轻人并不惊慌,冷静直视李天喜说道:“凡事以理服人,这位长者何必出口伤人呢?”
二掌柜赶紧拉住李天喜,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