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打击文立万,自己的仕途将就此终结了。
仅刘熙林逍遥法外一项,就够他喝一壶的。更何况还有苛捐杂税、收受贿赂、欺压百姓,纵容绫罗会搜刮民脂民膏等等。
李天喜急匆匆赶到府衙,见谭令会阴沉着脸,知道紫禁城那边肯定没有什么好消息,顿时心中有些踹然。
谭令会问道:“山塘织锦的帐可是做好了?”
李天喜嗫嚅道:“还没有。宗友利睡一晚上又变卦了。我刚才要刘熙林赶紧去茶楼,再给宗友利一些金子。”
谭令会眼睛圆睁,问道:“宗友利在茶楼干吗?”
李天喜答道:“宗友利喜欢泡茶楼,刘熙林找他,就去茶楼顶层的茶室,总能找到。”
谭令会听后,懊恼地双手击掌,说道:“你真是糊涂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让刘熙林满大街乱跑,你安知宗友利不是文立万放出的诱饵?”
李天喜眼珠一转,倒吸一口冷气,说道:“啊呀,我一急,怎么把这茬子事给忘了。”
谭令会急忙说道:“赶紧派人把刘熙林截回来,这老东西活着只能坏事,扔进大牢,顺手下药干掉。派人把宗友利捉住,盯着他做账,做完账,灌一壶酒,扔进山塘河。反正年年都有醉汉淹死在河里。”
李天喜眼睛一亮,频频点头。
姜还是老的辣,人还是官人奸。
这么老辣奸狡的计策,也只有谭令会这样的官场老手才能想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