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
顾本立也很严肃说道:“这不叫卑躬屈膝,这叫忍辱负重。”
王怀霖看着两人都很严肃的面孔,说道:“那我以后能不能也像你俩那样,也和文立万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陈光宗、顾本立不约而同摇摇头,又不约而同说道:“不然。”
他俩互相望了对方一眼,惊叹自己的看法竟然如此一致。
嗯,原来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啊。
王怀霖望望陈光宗,又望望顾本立,觉得他俩请他来吃饭,有些目的不纯。
“你俩想让我怎么干?”
顾本立微笑道:“我还是期望你保持锋芒,但不要过于刺激文立万。”
陈光宗更是高深莫测地捻须一笑,说道:“今天你除了有点锋芒毕露外,有几句话问得一针见血,总体还是很不错的。”
王怀霖呵呵一笑,自饮一杯,说道:“你俩这样说,是不是想把兄弟我当枪使?”
“怎么会呢?我陈光宗可以负责任地说,我们是一条船的人,兄弟你受委屈,我们也不好受啊。”
“是啊,我们兄弟三人,都受惠于谭知府,现在谭知府再难中,我等岂能树倒猢狲散,自己顾自己?咱三人要拧成一股绳才行。”顾本立也说得更加语重心长。
王怀霖大惑不解,问道:“你俩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为何要兄弟我锋芒毕露?”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顾本立觉得今天文立万两次使用的这个句子,很有味道,现在忍不住化为己用,说道:“这就犹如两军对垒,既需要运筹帷幄的诸葛亮,也需要冲锋陷阵的关云长,二者缺一不可啊。”
“嗯,这话听起来,有那么点意思。”王怀霖觉得自己被视作关云长,还是蛮威风的。
陈光宗也不由叫好:“顾推官这话说得一语中的。兄弟你想啊,我俩与文立万,其实是貌合神离。这样做,只是为了掌握一些文立万的不法证据,以便以后择机扳倒他。你呢,时不时激他一激,我们呢,时不时顺着他,说说好话,慢慢他就认可我俩了,对我俩就没了戒心。掌握了文立万的不法证据,就可以启禀皇上,参他一本!”
王怀霖微微颔首,觉得陈光宗的话不无道理。
顾本立笑道:“陈通判所言极是,咱们一方唱红脸,一方唱白脸,其实目的都是一样的。以现在文立万的情况,我们三人岂能奈何?只能等到时机,找他的漏洞,抓他的把柄。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不犯错。”
陈光宗叹道:“不是不报,时机未到。这一点,我陈光宗深有体会。”
顾本立看一眼陈光宗,眼神颇为欣慰:这位通判大人现在终于明白韬光养晦之策了。
陈光宗推出马湘兰美人计的时候,顾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