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人只会惦记着当下。”
“您的意思是?”
“当下谁对文立万最仇视?”
陈光宗放下筷子,慢慢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我他。”
“什么意思?”
“你刚被文立万捶了一顿;我被文立万冷落得生无可恋;王怀霖被文立万揉搓的不成人样,我们三人应该是最为仇视文立万的人。”
“那个顾本立呢?”
“他呀,是个老滑头,不过他对文立万也是很不耐烦。”
“这就对了.顾本立貌似对文立万言听计从,实际上心中仇恨满胸膛。这才是高手啊。”
“说了半天,我们到底怎么杀掉文立万?”陈光宗迫不及待问道。
“文立万现在身旁的侍卫很强悍,强行杀掉的可能性不大;只有他身边的人下手,才能对文立万形成致命一击,干掉文立万,还不能让别人发现是谁干得。这一点,难度很大啊。”
陈光宗有些不耐烦,说道:“上次见面,你就对我说过这话,问题是,他身边的人谁会干这个?”
“这个人武清伯已经物色好了。”
“是谁?”
徐满仓冷冷白了陈光宗一眼,说道:“不该知道的,就别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