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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功名与阿福相视一笑,跟在县丞身后出了门,来到对面蔷薇的屋门前。
此刻,室内已然是地动山摇般热闹。
宋功名和阿福都憋不住笑了。
手下捕快也硬是忍着不要笑出声来,一个强壮的捕快望一眼阿福,伸脚朝紧闭的门板做个示意,意思是要踹门而入。
阿福点点头,男汉子憋住了力气,飞脚直踹门板。
门竟然没有从里面叉住,只是轻轻掩着。
汉子那脚踢得用力过猛,门板豁然洞开,整个人也随之跌撞进去,冲击力让他一连几步直奔屋里的大床前面。
显然徐满仓刚才进入蔷薇的香闺后,忙着干事,竟然忘记把门反锁了。
宋功名和阿福也随后进得门去,只见徐满仓和蔷薇两人一上一下,白花花融为一体。
冲到床前的捕快,目不转睛看着眼前少见的春意盎然的图景,实在不忍破坏画面,一言不发定定望着床上两具躯体。
徐满仓见突然冲进几个汉子,一个汉子还直愣愣站在床前,目不转睛欣赏着床上的风景。
徐满仓不由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吼道:“TMD,什么人胆敢冒犯本官,给老子滚出去!”
定睛再看时,认出原来是府衙的宋功名和阿福。
徐满仓顿感不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直愣愣盯着宋功名问道:“宋经历,你这是干嘛?”
宋功名笑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放肆,你到底想干嘛?”
“捉奸!”
徐满仓刚要发作,随即脑筋一转,瘫软在床。沉默片刻,问道:“是文立万叫你们来的?”
宋功名眯缝着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徐满仓,说道:“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起来,还是我们动手?”
徐满仓冷眼一横,说道:“不劳大驾了。回头告诉文立万,有他后悔的时候。”
“这话你要给文知府当面说。”
徐满仓哼一声,说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女人要穿衣服了,各位请转一下身子,文立万让你们也看这个?”
阿福吼道:“别耍花招,自己下床穿衣服;放下窗幔,让这女人也赶紧穿上,跟我们走一趟。”
“吼什么吼!你一个衙役竟敢向七品官吼叫,想犯上作乱吗?”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抽你大耳刮子?”
徐满仓压根就没把这个小衙役放在眼里,一下来了劲儿,厉声说道:“来呀,不敢打,你就是孙子!”
阿福脸胀得通红,看一眼宋功名。
宋功名笑道:“不是你要打他,是他找抽。”
阿福一步跨上前去,将徐满仓头发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