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我早知你是张居正的走狗,你为张居正辩解,不得好死!”
文立万见刘台已经乱了方寸,心中大喜,这就是他需要的效果,暴怒无助于辩论,暴怒会瞬间剥夺理智,丧失起码的反击能力。
刚才张居正就是因为暴怒,瞬间失去了反击能力;现在刘台也是如此。
文立万对朱翊钧作揖道:“陛下,刘台骂大街,诅咒臣不得好死。臣可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朱翊钧忍住笑,用大白话说道:“你爱干嘛干嘛呗。”
文立万仿佛倍感鼓舞,转身对刘台说道:“刘御史,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算哪里的孙子,敢让陛下的三品大臣去死?你想欺君罔上不成?”
皇上都说起大白话了,咱不说白不说,不把刘台说蔫了不算完。
刘台自知刚才失言,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我刚才所说,自然是有证据的,若不信可派员核查。再说了,张家大兴土木修豪宅,是明摆着的事情。”
“张家在本来就是当地大户,家底颇丰,修个宅子咋了,你家有钱不修宅子?我可给你讲清楚了,如果你刚才所言都是道听途说,没有依据的话,小心陛下收拾你。”文立万声色俱厉说道:“诬告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文立万说完此话,眼角一瞥朱翊钧,看见小皇帝有些皱眉头。
哇呀呀,刚才只顾替张居正撇清了,一时忽略了朱翊钧的感受。
罪过呀罪过,人家皇帝才拉你入群,你就不知道尽忠报效,顺着皇帝思路说话吗?
文立万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当然了,刘御史要是能够拿出证据,砸出实锤,那首辅肯定也是咎由自取,陛下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陛下,臣说得可对?”
朱翊钧皱起的眉头立刻舒展,对文立万的话击节叫好。
这哥儿们还真能领会朕的意图,说了朕想说又不便说的话。
嗯,今天通过刘台警告张居正的目的已经达到。嘿嘿,看看此刻张居正那个怂样,说明早朝的高潮已经到了,现在朕可以发表一个讲话了。
朱翊钧扬手将镇山河一拍,满堂皆惊,四下一片寂静,张居正也强打精神站起身来。
朱翊钧满脸严峻,心中却是暗喜:这镇山河拍起来真是震惊四座哦!果然比下官们用得惊堂木,要来得响亮一些。
“刘台,你刚才说得那些可都属实?”
“大都属实。陛下如若不信,可问”
刘台其实没有十分把握,更要命的是,他说出了另外几个官员的名字,这等于无意中把另外几个大臣给卖了。
被刘台点名的那几个大臣纷纷撇清自己,声言并不知道刘台所说之事。
刘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