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不要了,额外给江家陪了五两银子。
对于江芬芳,这可是一件晴天霹雳的大惨事。
但在香菱看来,这绝对是江家提前止损的大好事。
在这个男女大防的时代,婚前牵个手、亲个嘴都是有辱门庭的事儿,更何况未婚先孕!这种事情在门庭森严的人家看来,行同娼-妇。
通过这件事,说明金鑫本身不是什么好鸟,拿凌月儿也没当个正经姑娘看待,对江芬芳更是不尊重。
鉴定完毕,实足渣男一枚。
江、金、凌三家同住一个村,金鑫成亲的日子快到了,杨氏怕女儿触景伤情,就带着女儿躲出来了。
看着炕上的大包袱,香菱明白,杨氏娘两个,是打算在自己家长期奋战了。
香菱虽然挺烦杨氏和江芬芳的,但人家正处于感情低谷,自己也不好把人扫地出门。
苏小曼笑着拉着香菱的手道:“香菱,你跟我一间屋子睡吧?咱俩刚好可以借着晚上好好聊聊天。”
香菱的眼睛幽深幽深的看着苏小曼,摇了摇头道:“我还是跟我娘一起住吧。”
香菱扭头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香菱冷落落的表情,苏小曼有些怔凝,转头问柳儿道:“柳儿,我是不是说错话、办错事了,香菱怎么对我有些冷淡呢?”
柳儿也查觉出了不对头,对苏小曼道:“小姐,香菱性子直,脸上藏不住事,你还是直接去问问她,把话尽早说开了好。”
说做就做,苏小曼进了香菱的屋里,帮着香菱收拾书册,陪着小心问道:“香菱,你怎么了?与栖梧酒楼的生意不顺利?还是遇到盛家或向家的人找你晦气了?”
香菱叹了口气,这样耍性子也不是一回事,索性开门见山,从怀中掏出香脂,对苏小曼道:“小曼,你能解释一下,这个全临安城人都知道的‘香脂’,为什么到了你和杨卿玥口中却改名叫做‘腊脂’了?”
“”苏小曼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硬着头发道:“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抹了以后,脸上和手上的皴裂好了。”
香菱皱紧了眉头道:“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你是我的朋友,为什么帮杨卿玥骗我?不会是为了苏家生意吧?”
苏家一直想通过香菱拉近与杨卿玥的距离,不知道是凑巧还是真的起了作用,前段时间,杨卿玥把三分之一冬装的生意给了苏家,虽然没有让苏家的生意赚大钱,但足以让苏家有了与向家对抗的机会。
苏小曼争切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我”
苏小曼“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平时的伶牙俐齿荡然无存。
香菱冲口说出那句诘问的话后就后悔了,苏小曼一直对自己诚恳以待,堂堂富家大